“這就對了!”小目的達到了,王秋潤心滿意足地想從林倩雲身邊穿過,而林倩雲呢,此時也想從王秋潤身邊穿過,返回房間,兩個人就這樣一左一右地閃著,互相堵著各自的路。
“對不起!”王秋潤站住了。
林倩雲也站住,頭低低的,臉上掛著不好意思的淺笑。
紳士般從林倩雲身邊穿過,朝門外大步走去。就這麼一個小小的交集,卻讓王秋潤感到回味無窮。
王秋潤臉上掛著意猶未盡的笑,前腳剛邁出大門,王佩蘭就從外麵回來了,她一進屋,看見林倩雲愣愣的站在客廳裏,兩頰緋紅,她頓時疑心頓起,回頭看了看王秋潤離去的背影,口裏不快地喊道,“林倩雲!”
“呃。”林倩雲澀澀地應道。
“還沒準備好嗎?要我提醒多少次?今天你是不是不去醫院了?”王佩蘭眼睛不悅地上下打量著林倩雲,仿佛林倩雲背著她作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似的。
“哦,稍等一下,我馬上就好。”林倩雲這才返身回房。
“你要快點,不然就遲到了!”
“好。”
法庭上。
關於衡迪旋醫生被人殺害一案今天開庭。
衡迪森站在被告席上。
“審判長,站在被告席上的這位男子,就在十五年前,還僅僅是陀羅鎮的一個打工仔,他每日的工資,隻有二十元,可是現在不同了,他,是陀羅鎮的主人了,擁有這片土地的,正是這位衡迪森。審判長,提到這一點,我想說的是,這土地本來是衡迪旋醫生祖傳的,我的話說完了。”
這位發言的,是原告的律師,黃律師。
“可是審判長,這並不能證明殺害衡迪旋醫生的就是我的當事人。審判長,我們談的是現在,企圖將過去和現在聯係起來,隻能說是,浪費時間!”被告的江律師駁道。
江律師話音剛落,黃律師聲音又起,“審判長,今天的真相和過去有直接的聯係,衡迪旋醫生曾經認為衡迪森要殺他,他的日記有記載,我有日記的副本。”
黃律師取過日記副本遞給法官。
江律師與衡迪森麵麵相覷,隻片刻,江律道,“審判長,日記我也看過,但它不能證明什麼,它並不能證明,衡迪旋是我的當事人親手殺的,或者是指使別人殺的。相反,我卻能證明,這個日記本,其本身就是一個陰謀,目的在於陷害我的當事人!”
“審判長,我有一個請求。”黃律師道。
“請允許我先作完我的陳述。”江律師道。
“你不要打斷他!”審判長對江律師道。
“謝謝審判長!審判長,衡迪旋醫生最怕的就是這位衡迪森先生,因此,他為了活下去,不得不隱姓埋名了15年之久。後來,衡迪森偶然發現了衡迪旋醫生還活著,他大驚失色,他15年前殺死的人,怎麼可能還活著?他立刻就摸到了衡迪旋醫生的住處,他對衡迪旋醫生進行了恐嚇,還逼迫他,將財產轉移給他。衡迪旋醫生拒絕了,因此,衡迪森先生大為恐慌,他害怕失去他所有的財產,因此,他毫不猶豫的殺害了衡迪旋醫生。而發生的這一切,恰好被彭明鏡先生看見了。”黃律師言之鑿鑿。
坐在旁聽席上的衡舒瑤,衡舒琳,範若芙,許麗妮聽到這裏,各人的臉上都呈現出不一樣的表情。
法庭上下,氤氳著一股詭異的氣氛。
“現在休庭,明天上午繼續開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