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嫣然的單純絕對不是裝出來的,你看她現在一聽公孫宇提到公孫策,就急急要拉著他的手往開封府去了。
“嗬嗬,不急,三哥這次來開封,要待一些時日的,多的是時間同他相聚。”
公孫宇一邊將拉著他要去往開封府的公孫嫣然安撫了一下,一邊將抬頭將目光看向了白玉堂。
“白兄適才的疑問,公孫宇可以代為解答。那毒娘子的確可以算是我同嫣妹的先師,隻不過她這個先師卻是無意之間遺漏了一本毒經給我們罷了。至於授業與相識,我們還沒有這個造化得見她老人家。這麼說來,白兄是否明白了。”
公孫宇幾句話說完,在場的眾人總算是明白了公孫嫣然嘴裏所說的那某種意義上的傳人的真正意思了。隻不過機緣巧合修習了她親手著成的毒經罷了。哪裏又真會是那絕跡江湖二十年的毒娘子的徒弟。
聽完了公孫宇的話兒,白玉堂不由深深的吐了一口氣。還好,還好,她與那個毒娘子沒有關係,沒有關係。
白玉堂在心中連續重複了兩遍沒有關係,可見那公孫嫣然是真的入了他的心了。隻是很奇怪他們從相見到現在也不過一月多點的時間罷了。哪裏就會有那麼深厚的情誼了。(白玉堂:還說,不是你安排的一眼定情,兩眼入心,三眼海枯石爛心不變嗎?這下又從哪裏跑出來的那些個不解。某雨:呃,有嗎?不記得了……公孫嫣然:雨姐姐,你可不能這樣不負責任呀……某雨:呃,好吧,你們繼續。)
“嫣然,你要向三哥學學,幾句話就把事兒說清楚明白了,哪像你越說越糊塗,越描越槳糊。”
緩過一口氣來的白玉堂,神色也變得神清氣爽了,臉上也能掛上他的招牌笑容了,那扇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取了出來。還不停的搖呀搖呀的,你說那三伏天都過去了,沒事兒總搖個扇子算怎麼一回事呀!(白玉堂:無知,你不知道這樣很瀟灑嗎?某雨:……)
三哥?老子什麼時候變成他白玉堂的三哥了,叫得還那一個親切呀!公孫宇聽著白玉堂嘴裏的那一聲三哥老大的不受用了。他在公孫家行三,後麵有一群小毛孩子喊他三哥呢,他可不稀罕再多出像白玉堂這樣的有資格勾引嫣然的弟弟來,有公孫策那一個就夠他這一壺喝上半年了。
公孫宇眉毛輕挑,臉龐掛上輕笑的同時,張嘴揶揄了白玉堂一句。
“喲,白兄,你三哥也來了嗎?在哪兒,給公孫宇引見一下呀!”
公孫宇的一句話說的白玉堂與公孫嫣然同時一愣,隨後公孫嫣然便一臉緋紅的偷偷看了一眼站在她身邊不遠的白玉堂。心裏同時有一個聲音告訴她,白玉堂的那一聲三哥是隨著她喊的,那就足以說明白玉堂的心裏有她了!這一想法的形成不由讓公孫嫣然的臉兒更加的嫣紅了,瞬間便紅到了脖子根兒,就算她已經把頭低到不能再低了,可那鮮豔豔的嫣紅還是可以清楚的看到的。
公孫宇看著公孫嫣然的表現,又看了看一臉尷尬的白玉堂,一張臉兒瞬間陰沉了下來。如果他的嫣妹喜歡的人是六弟,他這個為人兄長的可以吞下這份相思成全他的弟弟妹妹之間的這一段情分。可如果換成是別人,那就先要問問他公孫宇答不答應了。
公孫宇一臉冰寒的一把將公孫嫣然拉到了他的身前,伸出一條胳膊指著白玉堂向她問道:“你是不是把這小子裝心裏了?”
“呃,三哥,其實也不是全部了,隻裝了一小點點兒!沒有你跟六哥占的位子大啦!”
公孫嫣然因為受了公孫宇那一張鮮少出現的臭臉的驚嚇,違心的說著憋腳的謊話。可她的這一句謊話卻讓邊上的白玉堂虛火立刻飆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