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你再往前走一步,老子就讓你血濺五步!不信你試試?”
王二也不知是被柳茜茜那幾腳給踢傻了,還是那愣勁上來了還沒過去,居然還敢衝著柳茜茜叫囂。在他一邊的張三可就老實多了,除了手裏拿著大刀小心的防備著柳茜茜的那兩條小腿以外,幾乎是不會分神去做其它事情的。
“無憂公主這是要去哪兒?怎麼也不問一聲世美呀?這夫為妻綱的女誡看來公主並沒有修習過呢!”
女誡?我去你見鬼的女誡,本公主要讀也隻會讀男誡,才不會理會那些欺圧女人的勞什子三從四德婦工婦容女誡一類的臭書呢!
柳茜茜一邊衝著悠悠的從旁邊冒出來的陳世美翻了翻白眼,一邊張開她的小嘴說了一句,“駙馬似乎是忘了,在這皇家,駙馬永遠都要以公主為天!”
柳茜茜看著一步一步向她這兒走來的陳世美,兩條柳眉不由深深的擰了起來,因為在他的身後還跟著不下十幾人的宮中侍衛,如果這些真是皇宮原來的侍衛也還好說,怕隻怕這些都是龐太師那隻老狗養下的死士吧!
“天?也許在以前是,可在現在或者是以後,駙馬將會是公主的天,至少我陳世美這個駙馬將會是無憂公主你的天!”
陳世美臉上掛著一抹得意的笑,丙眼炯炯有神的盯著秀眉擰成麻花了的柳茜茜。柳茜茜的目光隻是在陳世美的臉上淡淡的掃了一下,便輕易看出了他隻所以張狂就是因為他現在手上人多,而她隻是手無寸鐵的孤身一人。
“陳世美,你認為那可能嗎?不要把本公主對你的忍讓當成是你囂張的資本,如果那樣你會死的很難看。”
柳茜茜現在總算是搞清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無論她怎麼樣對陳世美讓步,他都不會當成是無憂公主對駙馬的疼愛,而是認為自己處於劣勢下的低頭。想通了陳世美不管是在他們的大事成之前還是之後,都不可能會讓張浩再重現在陽光之下這一點之後,柳茜茜原本的那些顧慮全都沒有了。
“無憂公主似乎還沒有認清楚現狀,現在皇宮中的禦林軍已完全在我的控製之中了,整個皇宮裏的人,我想讓哪個三更死,她就不可能有命留到五更。包括你的皇兄跟母後,還有你這個第一公主,當然了如果公主肯認命的服侍世美,世美也許會顧念夫妻之情哦。”
陳世美走到柳茜茜的近前,伸出手一把抓住柳茜茜的胳膊。臉上雖然掛著笑,然而那笑隻需掃一眼便能看得出,根本就是連眼底都未達,何況是心靈深處呢!
柳茜茜一臉憤怒的盯著陳世美,兩隻眼睛不停的在他跟他身後的那些侍衛的身上掃來掃去,那七竊玲瓏的心正在不停的轉動著,一是要想一個法子盡快脫身,一是要設法套出張浩的生死狀況。
“陳世美,本公主問你,無憂宮中被你帶走的所有人他們全都還活著嗎?”
這一句話,柳茜茜幾乎是咬著牙問出來的,因為她真的不敢去聽有關於張浩的任何信息。
“所有人?公主是想問那個假冒世美的人兒吧?他呀,活是活著,可能活的不太舒服吧!”
就在陳世美的話兒剛說完,便瞥見遠遠的有一人正急急的往這邊飛奔而來。
“駙馬不好了,那個人跑了!”
“廢物!一群廢物!你們一群人居然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笨蛋都看不住,養你們還有什麼用?派人去處理了沒有?”
陳世美的臉都變得有些扭曲了,伸出去的一根手指也在不停的顫抖著,可見那個逃走的人對他情緒影響有多大。看著陳世美的反應,不由不讓柳茜茜想到那個跑掉了的人是張浩。
“駙馬恕罪,不是咱們無能看不住一個沒有武功的廢物,而是有人前來搭救於他,且他身上藏了一個厲害無比的暗器,一出手就會有人倒地斃命。不過那小子跑是跑了,可也活不成了!”
哦?他死了嗎?還真是便宜了他,本想著折磨他個一年半載再取他的狗命,不成想卻讓他這麼就死了。還以為他有多聰明,多有本事,又是下邊關,又是破敵軍,又是害西夏王的,原來也不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