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那是一派胡言!沒有的事,咱家身為內宮總管害她們有什麼用?”
郭槐這老小子還真不是一般的頑固,他這人都到了陰司地府裏來了,居然對他犯下的事情還是矢口抵賴。
“嘟!大膽郭槐,你在人間的那些個事情,活人不知道,本君身為陰司十殿閻羅,焉有不知之理?居然敢謊言欺瞞本君。來人呀,將這不知悔改的郭槐扔到油鍋裏炸上三天三夜!”
隨著包拯的一句話兒落地,也不知道從哪兒又冒出來兩個人,柳茜茜心中一驚,這兩人好像事先沒有安排呀,會是誰呢?難道會是王朝跟馬漢嗎?知道這個計劃還沒有出場的也隻有他們兩人了。
那兩人架起了鬼苦狼嚎的郭槐剛走了沒有幾步,便被張浩這個文判給喊停了。
“先等一下!”
隨後張浩便向包拯那邊稍稍靠近了一點兒,略作低聲的說道:“閻君,郭槐的壽限還沒有到,他還不算咱陰司的人,所以不能將他扔去油鍋!”
聽了張浩說出的話兒,包拯眉頭微微攢起,大聲吼了一句,“不管還有多少壽限,本君一律給他抹了!”
“可是閻君,他還有十年的陽壽哪!如果一次性取消他十年的陽壽,怕是會驚動天上的神靈,萬一問將起來……”
聽完了張浩說出的話兒,包拯一揮手示意那兩個押著郭槐的人先把他送將回來,同時在嘴裏說了一句,真是麻煩!
那兩個押著郭槐的人兒,一聽閻君讓他們把他先放回來,皆都一齊向前扔去。生生將郭槐那個老家夥給扔了回去,然後他們又一閃身離開了這裏。當郭槐回過頭去想要罵他們兩句的時候,卻發現他的身後空空如也,不用說是人了,就是連個影子都沒有看到,這不由讓他大為驚駭!心中暗暗思忖,這陰司之人果然來無影去無蹤。
張浩看了一眼上座一臉嚴肅的包拯,便離開他的座位走到郭槐身前,先是冷冷的盯了他一眼,接著又用隻有他們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告訴了郭槐一件事。
“郭總管,你還有十年陽壽,閻君氣你的不誠實想要抹掉你後十年的陽壽,如果你肯把你收集到的寶貝分贈一點兒給下官,也許下官可以幫你出出主意,既能讓你逃脫掉陰司的刑罰,又能讓你在人間的那十年陽壽不受損傷,如何?”
張浩的話兒剛說完,郭槐的心就跟著活絡了起來,暗暗在心中想到,都說那陰司執法嚴明,也不過同陽間沒多大區別,還不是有錢能使鬼推磨。
“那有勞神君了!郭某之事要如何言講方能達到如此效果?”
郭槐還是把他在人間的那一套手段運用的無所不用其極,他還真當這兒是有錢便可以讓鬼替他推磨的陰司閻王殿呢!
“實話實說,你們人間的所有事情,閻羅王全都一清二楚,隻是懶得一一去管罷了!而且這屆閻羅王最恨說謊之人,否則適才也不會想要直接丟你進油鍋了!”
聽完了張浩說出來的話兒之後,那郭槐直接渾身一個哆嗦,心裏更是開始盤算起來了,如果這實話實說了,回去之後不用說十年了,怕是十天都活不過,太後焉會留下他這麼大一個活口當人證。如果不說呢,怕是直接就回不去了,不用說那十天了,怕是連片刻都難以存活呀!
思來想去,郭槐那枯黃的老眼珠一轉,壓低聲音問張浩,“在這裏發生的一切事情,人間之人會不會知道?”
張浩臉兒一板,冷哼了一聲之後,眯著眼睛斜睨著那郭槐,袍袖一拂回去了他的座位後麵重新落座,不再搭理那個麻煩的郭槐。
“文判,適才那老鬼同你說了什麼?怎生如此氣憤難平?不如你大筆一勾,將他那剩餘的陽壽盡數除了,本君先扔他進油鍋裏炸上一天半天,再丟去刀山掛上三兩日,最後丟進蛇窟喂蛇省心,那貨本君怎麼看怎麼不舒服!管他陽壽不陽壽,左右直接架走扔油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