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個好心的娃兒呀!”
隨著老王的這一句是個好心娃的話語,他們順利的推著那輛滿載了夜香的推車出關了。
走出去約有兩三百米遠的時候,柳茜茜停下腳步,回過頭去看著那關口上的三個大字,作了一個飛吻的動作,輕輕地說了一聲,再見了虎牢關,再見了慶州城!
回過頭去看了一眼那奇臭無比的夜香,柳茜茜本著報恩的心,又彎下腰用力的推著那個小破車。並且在心裏湧上了一種感謝夜香的衝動。
告別了倒夜香的老王,柳茜茜回過身看著一步步向慶州城虎牢關回頭路上走去的夜香推車,不由喃喃出聲。
感謝夜香!叩謝夜香!你就是我柳茜茜的福氣!
“姑娘,看你的這身衣著,也不像是吃白食的人呀?該不會你就是那江湖上所說的那個白食公主吧?”
哇靠!白食公主?這皇家還有一個公主混跡在江湖之中?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隻是不知道那個公主是怎麼個來曆,不會跟我一樣也是一個假冒偽劣產品吧?柳茜茜怎麼聽這話怎麼不受用,越想越覺得這店掌櫃是在譏諷她。
狗眼看人低的東西,若不是……算了,落地的鳳凰不如雞,何況咱本來就不是什麼鳳凰,壓根就是一隻禿毛雞畫上了幾筆顏料罷了。
還真是一文錢難到英雄漢,這口袋空空,連帶著心中的那底氣也跟著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柳茜茜現在是一方麵對於那個冷嘲熱諷的店掌櫃一點兒轍也沒有,另一方麵又在心中狠狠的詛咒著那個偷走她銀兩的小賊。
“奶奶個熊,天殺的小賊,賊手居然伸到本公主這裏來了,要是讓本公主逮住你,本公主非剝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不可!”
咒歸咒,咬牙歸咬牙,可眼下她老人家吃了人家的這一大桌子的菜,總要付錢呀!再說了,就算她吃霸王餐,腳底抹油跑人了,可這晚上住宿也總得要錢吧!
柳茜茜是左想右想,前想後想,隻想到了一個用她懷裏的那塊保命的紫金腰牌來抵飯錢,先過了眼前這一關再說了。想到這裏,柳茜茜那不知道跑到哪裏去的底氣瞬間又回來了。
“睜開你的狗眼看仔細了,這是什麼東西?”
說實話,柳茜茜雖然知道懷裏的那個腰牌是純金製造的,也知道在朝庭大小官員的麵前很好用,可是她不知道拿這塊牌牌出來抵飯錢,究竟可以抵多少!
“喲嗬!還真不是一般的玩意兒,我就說嘛,瞧姑娘這衣著就不會是那乞食的人兒!還真讓咱給瞧對了!”
跑船人的腿,開店人的嘴,你還真就不能期望他們嘴裏能說出什麼有準的話來,這整個就是一風往哪兒吹,他往哪兒倒的主。
店掌櫃剛要伸手去取柳茜茜手裏的那塊金牌,柳茜茜驀地把手又縮了回去,斜眼瞪著那一臉驚鄂的店掌櫃。
“老掌櫃你可看仔細了,這是哪裏出來的東西,你要真敢拿,我還真不怕押您這兒了!”
柳茜茜不說這話,這店掌櫃的隻覺得那隻是一個大富人家,或者是達官貴人逃家的小姐身上所佩戴的一個飾物,聽柳茜茜這麼一說,他還真不得不近前看清楚了!可惜他翻過來掉過去看了半天,除了一麵一個鬥大的字外,實在是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要真說它特殊吧,那也就是它的品質純正。這老掌櫃活了這麼大一把年紀,還是頭一次見到這麼純正的紫金。
“姑娘,這牌子除了有兩個字外,並沒有什麼特殊之處呀!可姑娘也不要欺老漢年事高老眼昏花呀!”
這掌櫃的一邊說著,還真就不客氣的一邊把那個金牌往袖口裏塞去,隻是塞到一半卻被橫空伸出來的一隻手給攔下了。
“區區幾個飯錢,掌櫃的也敢收人家這麼貴重的東西嗎?”
柳茜茜眼巴巴瞅著那塊象征她身份的牌牌,就要被掌櫃的收入到他的袖中去了,心裏雖是有些不甘不願,可也無可奈何!虎落平陽遭犬欺,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與其吃白食跟人大打出手,還不如回宮再找太後要一塊那個牌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