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鋼門裂又是何須人哪?他也不是一般的人,他是西夏國的兵馬大將軍,是西夏王李諒祚麵前的紅人,更是此次四國聯軍的統帥。在軍中,如果元帥發話了要處置什麼人,就是大王都要慎思要不要出麵幹涉!這一點上比大宋朝做的好多了。
“呃,鋼元帥息怒,這人是皇妹未來的駙馬,因與皇妹吵了兩句惹哭了解皇妹,朕才會來探探情況,其實也算是本王有些唐突,所以你看這杖刑能免就免了吧!”
李諒祚一邊說著話兒,眼皮子一邊不停的衝著張浩翻白眼,心底下更是咬牙切齒在咒罵著他。
哼,別以為本王稀罕你,若不是怕你死了皇妹也活不成了,本王巴不得食你的肉,飲你的血!才懶得替你求情說好話呢!
乍一聽上去好像是這個西夏王在求情,其實仔細啄磨一下你不難從中聽出這樣一層意思來:這是我們皇家自己人的一點兒糾葛,就不勞元帥動用軍規了!
那鋼門裂既然作為聯軍統帥,又怎麼會連這麼一句隱含的話兒都聽不出呢,隨即他一揮手撤去了摁著張浩的兩個人。
“什麼?你是大宋朝無憂公主的駙馬?我皇姐可曾知曉?”
李諒祚一聽張浩脫口而出的第一句話,就是罵他的姐姐是個不知羞恥的女人,專搶別人的駙馬!這一句話不由聽得李諒祚肺都要氣炸了。
想他堂堂西夏國,雖說比不得大宋朝地大物博,可也算是西部一帶人強馬壯的一個國家了,怎麼能容忍隨便跑出來一個弱不禁風的人,指著鼻子罵他的姐姐呢!
“如果你的那個不可理喻的姐姐,不知道我是大宋的駙馬估計她還不會搶呢?”
張浩這一句話說的夠狠,說白了他那話裏意思就是說人家堂堂一個公主,非要爭著搶著當小三,做妾唄!你說你這不是沒吃飽飯,餓得難受嗎?有這樣當著人家弟弟的麵如此說話的?
“陳世美,你最好給本王把嘴巴放幹淨一點兒,別以為我皇姐看上你了,本王就不能拿你怎麼樣,像你這樣的男人在我們西夏國回頭一抓一大把,別把自己當成蔥花一樣稀有!”
哇靠!蔥花很稀有嗎?那他們西夏也太貧乏了吧?如果你們西夏真是人才濟濟的,至於逼的你們的公主到處抓男人當駙馬嗎?真好笑!說出來這樣的話之前,也不想想會不會把人的大牙給笑掉。
“既然如此,那麼請大王放小生離開這裏!小生是一介文人對這領兵打仗一事一竅不通,留著除了白吃飯並沒什麼用處!”
張浩臉上雖然很平淡,可是他的心裏卻早已熱血沸騰了,如果這個鬼地方,不是奉行著什麼,誰拳頭大誰道理就大,誰掌控著那王法,誰就可以隨便亂殺人,他老早就爆發了。
想他堂堂中州首富家的闊少,什麼時候被人逼著做過事兒,當然柳茜茜除外,那不算逼,那隻能算是小周打小黃,就他兩個人之間的事兒。
“哼哼!還有唯一的一個用處,將你切把碎了當草料喂馬!”
李諒祚一臉淡笑的說出了這樣的一句話,頓時讓張浩的所有汗毛來了一個緊急大集合,這西夏都是些什麼人哪?女的專搶別人的老公,男的專門負責把人切成人肉丁喂馬,難怪他們的馬都那麼驃悍,感情是拿人肉喂出來的呀!
惡寒!通體撲來的惡寒!早就知道一千年前的西夏人是那種還沒有開化的蠻人,可怎麼想也沒有想到居然蠻到這種程度了!
拿人喂馬?感情在他們的眼裏,除了西夏人以外的所有人都隻配給馬當飼料呀!活該後來被成吉思汗族滅!
張浩的兩隻眼睛冷冷的盯著李諒祚,嘴唇不停的顫抖著,一句話兒也說不出來。不是他害怕的說不出什麼話來了,而是他不能就這樣死在了一群老古董手裏,而且還是那種沒有開化的老古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