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傻?為什麼自己不去?還讓那個小賤種去?不對,為什麼那個小賤種會來這裏?你到底幹了什麼?”
內心掙紮一番得林琅糾結了好久,才說道,“小姨,我肚子裏是唐白的孩子,我已經定好時間去做掉了,誰曾想那個老不死的醜女人竟然給別人打電話,說我要流掉唐白的孩子,本來唐白如果還好好的活著,這個孩子絕對是功不可沒的,但是沒想到竟然出了這種事?我才十八歲,我大好的青春還在等著我,我可不能因為一個還沒有成型的孩子葬送了我的青春。”
顧蓉聽完,不由深思,“你說的也確實很對,現在確實要為你自己想想,孩子確實需要打掉,你自己悄悄地進行就算了,你怎麼就一時衝動幹了這種事情呢?”
林琅也是慌亂的擺弄著自己的手指,“小姨,我當時也是氣急了,害怕自己的事被人知道,所以……”
“好了,好了,別說了,真是蠢貨,這事沒跟你爸說吧?”
林琅搖頭。
“那陳媽知道是你推得麼?”
林琅偷偷打量一下顧蓉得臉色,硬著頭皮點點頭。
“真是被你氣死了,罷了,罷了,我先去看看你爸,你現在就給我去醫院,看看陳媽現在怎麼樣了。”
醫院。
林曉坐在外麵,想著唐白孩子的事情,自己打電話,唐見君他們絕對是不會相信的,到底要怎麼做才能讓唐見君對這件事上心呢?
一旁的白景軒看著林曉發呆,故意問道,“對了,曉曉,我看新聞,蘇言那個渣貨當年竟然已經跟你經過證了?”
林曉恍然回神,苦澀的點點頭,“對啊,我當時是不是特別的瞎?”
白景軒一本正經的搖頭,“你不是瞎,是蘇言太渣,這種男人活該這輩子都得不到女人的愛。”
林曉苦笑的低下頭,“不瞎也瞎了,當年少不更事,竟然偷偷的就把結婚證給扯了,你知道嗎?當年,我是在婚禮的前一天被蘇西陷害,蹲了三年,我曾經滿懷期頤的嫁給他,沒想到卻落的這樣的下場,親人不信任我,蘇言不相信我,所有的人都不相信我,因為那個時候所謂的證據確鑿,不過就是蘇西故意演的一場戲罷了。”
白景軒愛憐得看著她,“是啊,你受苦了,不過現在不都回歸正常了麼?壞的人已經得到了她應有的懲罰。”
林曉想起之前看的那個新聞,不僅冷笑,“你錯了,他們那算什麼懲罰?蘇西裝瘋賣傻,蘇言竟然直接蹲了幾天就出來了,我不甘心啊。因為這兩個人,我竟然間接的把唐白害死了。我後悔啊?如果一切可以從來,我絕對不會在如此這般的陷在裏麵,把自己困得死死的。”
白景軒還沒想安慰她,就聽見蘇幕遮的聲音在上方響起來。
“錯不在你,你不用每天都如此的自責,經曆過生死,你早該放下了,如果唐白知道你是現在的這種模樣,絕對會後悔救你。既然知道還未真正的勝利,為什麼不重新鼓起勇氣?”
林曉猛的抬起臉,震驚的看著他,久久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