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形睫毛長的犯規,隨著她輕微上下的動作顫抖著,甜甜忍住心裏的瘙癢輕聲開口 “姐姐怎麼了?”
九兒搖了搖頭:"沒,就是覺得,很熱…"
甜甜:"…"
無言以對怎麼破?
"我去上個廁所,你待在這別動。"
九兒說的自然,絲毫沒關注一群熱血方剛的大男人聽到這句話的臉紅尷尬,一個個跟個大媳婦似的連她的背影都不敢看,九兒鬆了口氣,桃花眼散發著深沉的光。
這一帶較為空曠偏僻,沒有鬧市區那些擁擠的場合設施,喪屍的數量並不多,這個時候可以說是根本沒有。
大漢伸手揮開捂住嘴的臭手,憤憤不平道:"你特麼的捂勞資幹嘛!"
隔了兩條街道近兩百米的距離,那雙眼卻如有實質,大漢忍不住心下一顫,低聲嗬斥著身旁依舊喋喋不休的豬隊友:"別吵,我們被發現了!"
大漢果然安靜了,神色卻有些懷疑,壓低聲音道:"你會不會太多疑了,這地方沒法探查精神力,長了天眼啊能看那麼遠!"
"不然你以為老大為什麼那麼重視那個人,沒聽說嗎,之前那幾個都死了,我勸你趁早收起這幅小看的姿態,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大漢不說話了,似乎是在思索這句話的真實性,就停身旁的夥伴倒吸一口涼氣:"那個女人不見了!"
"不見就不見,其他人不還在嗎!"
男人完全無法心寬至此,有些後怕:"不行,先離開這裏!"拽起地上的大漢便要走人,那模樣別提有多慫了,大漢不以為然:"瞧你那點出息,且不說是不是發現我們了,就是這樣,她的隊友都在那,你是覺得她一個人敢找過來不成?一個女人哪來那麼肥的膽兒…"
"說的也是。"
大漢扯起一抹笑得意洋洋:"所以說你啊,就是…"大驚小怪四個字怎麼也說不出口了,大漢後知後覺的發現不對,一轉身,對上的卻是張懶洋洋漂亮驚人的臉蛋,以及黑乎乎冷冰冰的槍口。
九兒挑了挑眉,迎著二人那不知是驚豔還是驚悚的目光淡聲道:"我也在反省這件事,一個女人,膽肥是真不好…"
兩個大漢:"…"
與此同時,在距此處不遠的一處音樂學院之內卻是另外一番景象。
“老大,那群人應該是要離開w區了!”
刺入肉中的針顫了顫,那雙粗粗糙的手微頓,擰著淩厲的眉峰轉首起身“你說什麼?”
“我原以為她們會接著深入,喪屍都安排好了,沒想到左等右等都不見人,跟上去才發現人去樓空,好在進程慢,追了兩個小時就追到了。”
孫楊牙齒咬的嘎嘎響,說話的男人當即道:"不過老大放心,我派了人守在哪,這一次她們插翅難飛!"
孫楊伸手猛的拍向光頭的腦袋,厲聲道“老子昨晚就讓你們動手,今天要看到人,你們倒好,怎麼就讓人跑了?昨晚在幹嘛!”
光頭抖成一個篩子,低著頭視線飄忽不定,就覺孫楊猛的湊近,隨即驀然抬腳將人狠狠踹了出去“老子供你們吃供你們喝,平時打鬧我倒可以不計較,分派的任務那麼重要,竟然還喝酒!怕是喝醉了睡過了頭,才導致她們安然脫離的吧!”話落又是一陣拳打腳踢,聲聲入肉。
“老大,老大饒我一命,我再也不敢了。”
“老大…”
求救聲越說越小,孫楊到底不可能真的將人打死,這一次死了好幾個助手,辦起事來格外緩慢,而他在姬九兒那也是屢屢吃虧,這兩日那人離開還好,待回來之時發現他的事還沒成,怕自身難保。
孫楊深吸口氣轉身,透過窗戶看著天際,伸手將腹間縫補的線一扯,皮肉撕裂,帶起絲絲血漬。
“哼,饒你一命可以,看你今晚的表現了。安排下去,今晚出手!”
再拖死的就是自己了!
黑暗覆蓋,w區的夜晚神秘異常,一行人鬼鬼祟祟的遊蕩在黑夜之下,孫揚一雙淩厲的眸子更顯邪惡:"到底在哪?"
"前麵那個銀行,那是我們說好的接頭處。"
孫揚步伐極快,待視線中出現目的地時先是查探了番周圍動靜,確認無誤後才揮手,一見到兩道熟悉的身影便急切開口低聲問道:"人在哪?"
"孫隊是在找我嗎?"
寂靜中顯得格外誘人的嗓音透著無法言喻的酥軟,本是令人迷戀的音色,落入孫揚耳中便顯得尤其刺耳,後背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