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國一聽,心裏一喜,這死丫頭果然是要賠償自己,喬家養了她十多年,她給再多的賠償都是應該的。
“我勸你多給我一點兒,不讓我要你好看,我們喬家可是待你不薄啊!”
“嗬!”喬夏冷笑,直接把一張支票甩給了喬安國:“接著這就是給你的賠償!”
而喬安國心花怒放撿起了支票,也沒有看是哪裏的支票,直接看向了上麵的數字,十萬?
喬夏居然隻給了他十萬,十萬夠幹什麼,十萬還不夠自己包養一個女學生呢?
“喬夏你以為你打發叫花子呢?十萬我們喬家給你的穿得衣服也不隻十萬!”
喬安國在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直接把支票給撕了,他永遠不知道這張支票有多可貴。
喬夏簡直要笑死,世界上怎麼會有喬安國這種不要臉的人啊,他居然敢說他給自己穿得衣服都不止十萬。
“喬安國我記得我在喬家的時候,穿得都是傭人的衣服,而吃的麼?都是你們不要的餿飯餿菜,還有我的學費,自從十八歲以後都是我自己勤工儉學掙的,你覺得你們喬家給我的這些,值得著十萬塊錢麼?”喬夏看著喬安國說道。
“你放屁,你胡說,你的吃穿用度都是和我女兒一模一樣的,喬夏你好意思說這些麼?我們把你當做小姐一樣供著,可是你呢,你把我們當成什麼了?”
在喬安國的眼裏,喬夏就算是用了他們喬家的一針一線,一磚一瓦,喝了一口水,吃了一粒飯,都是應該加倍的還他們,不隻是加倍,應該無窮無盡的。
“是麼?有人會把當千金小姐的人,拉去把腎剜了麼?”喬夏冷笑著看著喬安國。
喬安國聽了喬夏的話,臉色大變,開始尷尬起來,這件事他知道的並不多,可是卻是是喬母想要剜了喬夏的腎的,喬母還是自己的妻子,她這樣做,現在對自己很不利。
該死的賤人,都怪喬母,這賤人為什麼不直接死了,還心心念念地要換什麼腎?
“說得這件事情純熟子虛烏有!”喬安國直接否認:“你要是拿得出證據來就來,要是拿不出來我可以告你誹謗!”
“對呀,喬小姐,你拿出證據來啊!”記者們說道。
說的好像是喬夏拿不出來證據,就是在亂說一樣。
“要證據是麼?”喬夏嫣然一笑,說道:“這就是證據!”
說著喬夏背對著記者,輕輕地把自己腰上的衣服給掀了起來,露出了一條長長的疤痕,這條疤痕,比背上的疤痕更加的明顯,更加地難看,還長出了新鮮粉嫩的肉來,這是明顯才被劃傷不久的。
“我還有證據!”喬夏直接把一份配型證明書拿了出來,記者們十分地興奮,看都沒看那份證明,直接對著報告拍了起來。
這是證明喬夏的腎和喬母配型的證明書。
“天哪,這喬家人居然也還惡心了吧,他們居然養著喬夏,目的就是為了摘掉喬夏的腎!”
“我的天,想想都恐怖,就好像是枕頭下藏了一把暗藏殺機的刀一樣,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被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