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馨瞥見了喬夏雪白的脖子上那枚深紅色的曖昧印記,然後裝作不懂地說道:“喬夏妹妹,你脖子上那個是什麼啊!”
喬夏皺眉,她脖子上什麼也沒有,然後猛地
想起剛剛一個發瘋的女人過來在她的脖子上掐了一把,然後就走了,她趕緊捂住脖子。
慕靳堯銳利的棕眸瞥見了喬夏脖子上的吻痕,棕眸裏滿是怒火,他記得他留在喬夏脖子上的吻痕,早就消了,要是現在還有的話,那就隻能證明她和別的男人
喬夏捂著脖子的動作在慕靳堯的眼裏就是欲蓋彌彰。
隻要一想到喬夏嬌媚地躺在別的男人身下,妖嬈綻放,他就想殺人。
“喬夏!”慕靳堯一把抓住喬夏的肩膀,力度大得恨不得把她的肩頭捏碎。
“慕靳堯,你幹什麼,你弄疼我了!”喬夏想要甩開慕靳堯的手,卻怎麼也甩不開。
“疼?”慕靳堯加緊力度:“的男人疼你的時候,你疼麼?”
“你你在說什麼?”喬夏很懵。
“喬夏妹妹,你你怎麼能這樣呢?你都已經和堯在一起了,還去和別的男人廝混,你這樣對得起堯麼?”蘭馨語氣十分嚴厲地說,像是在替慕靳堯打抱不平,可是無異於火上澆油。
慕靳堯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一把掐住喬夏的脖子,幾乎是嘶吼著:“喬夏,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
慕靳堯胸口猶如千萬把刀狠狠地戳著一樣,他的吼聲猶如野獸一般。
喬夏聽得心情複雜,解釋道:“我沒有和別的男人廝混,我”隻有一個男人那就是你。
喬夏剛要說出來,就被蘭馨打斷:“喬夏妹妹,你看看,你真是的你和別的男人廝混,居然留下了這麼明顯的吻痕,你是不是沒有把堯放在眼裏?”
蘭馨一句話時時刻刻提醒著慕靳堯喬夏和別的男人睡了,喬夏一個狠曆的眼神瞪過去,蘭馨嚇得躲在了慕靳堯的背後。
兩次提醒慕靳堯她脖子上的吻痕,再加上剛剛那個瘋女人口口聲聲說她搶別人的男人,還上來就掐她的脖子,還那麼巧,居然在她的脖子上弄出了像吻痕一樣的東西,還有上次她看見慕靳堯和她唉酒店裏管床單,恐怕也是她故意透露給她的消息吧!
“蘭馨小姐,你要是喜歡慕靳堯你就去追啊,何必做這些惡心齷齪的手段?”
“你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你不要誣賴我!”蘭馨辯解道。
慕靳堯的棕眸則是眯了起來,該死的女人,什麼叫做喜歡就去追,是不是對於她來言他隻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床伴?
“蘭馨,總有一天,你用在我身上的手段我會加倍的還給你!”喬夏眼神淩厲地瞪著蘭馨。
“你我沒有惹你,就因為我幫堯說了幾句好話,你就嫉妒了,你要是覺得我會搶走堯,那我以後絕對不見堯了!”蘭馨說著委屈巴巴地哭了起來。
“嗬,你那麼喜歡他,不見他怎麼勾引他,你和我什麼關係,你會考慮我的感受?不要裝了,你就是一個白蓮表!”喬夏毫不客氣地揭穿蘭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