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少秋猶豫了好一會,見李智瞪著自己,有些不情願的帶著項猛等人離開。
巴塔拉萊監獄,位於巴塔拉萊的西南角。樣式跟東方龍的差不多,但多了一堵圍牆,乍看上去就像是兩重門。李智在巴塔拉萊定居後,直接征用了一塊鹽堿地,用自己的神通構建的。
監獄的外牆和房舍,全是用花崗石壘築的。院牆上麵根本就沒有設置鋼絲網,其緣由就是院牆太高了,足足有七米高。這種高度,就算是架設上梯子也不一定能夠爬上去,何況牆壁光滑無比。
男監和女監完全隔離,中間是一堵三公分厚的鋼板。沒有切割設備,想在隔離牆上鑽個洞,那幾乎就是癡心妄想。隔離牆是一個整體,高六米,長一百米,並且是個整體。
有人猜測,這堵牆若是倒下,指定能夠砸死一片人。
魏連彤大校和一幹東方龍的士兵,被擒獲後,就被關押在這裏。
李智很厚道,沒有虐待這些人,但每個人的發放的物資很膈應人。黑麵包外加一碗自來水,就是他們晚上的飯食。
吃不好,喝不足,魏連彤帶著手下開始叫罵起來。但監獄內根本就沒有幾個人,更沒有人搭理他們。在監獄外,隻能聽到叫罵聲,但卻是沒有人回應。
魏連彤眾人罵累了,隻得老實的回去。
監獄內的擺設更加的簡單,隻有茅草,連洗涮用品都沒有。
“他媽的,這個該死的教尊就是個出爾反爾的垃圾貨。”魏連彤不甘的罵道。
“你媽了個比的,害的老子當了俘虜,還敢說這話,老子揍不死你。”一名戴著兩毛三的肩章的軍官,摁著手指,搖晃著身子,不懷好意的走到魏連彤身邊,冷冷的看著魏連彤罵道。
“你說什麼,楊偉?他娘的,你一個上校,敢對我說這話,你沒有軍法軍紀了?”魏連彤瞪著眼看著楊偉上校喝問道。
“二號艦的兄弟們,你們看到了嗎,這狗日的說咱們沒有軍法軍紀,你們說該咋辦啊?”楊偉挑著眉,看著門外的士兵問道。
“揍他!!”
響徹雲端的喊叫聲響起。
“兄弟們動手了!”楊偉大聲的喊道。
喊叫聲中,楊偉抬起腳衝著魏連彤踹了過去。
“還反了你們了,敢嘩變,航母艦的兄弟,給我照死的打,揍死這些不長眼的乖孫。”魏連彤大聲的吩咐道。
“罵了隔壁的,臭叛徒。”楊偉罵著,幹脆的對著魏連彤一陣連踹。
首長揍起來了,下麵的士兵那還顧忌太對,幹脆的加入了其中。一場混戰,瞬間上演了。
李智拿下君子號航母和二號護衛艦,沒有傷到一個東方龍士兵。而魏連彤他們打架,卻是用上了殺手鐧。在部隊裏學習的招數,眾人毫不客氣的用在了同胞的身上。
航母艦和二號護衛艦打的不可開交,一號護衛艦的士兵卻是冷眼旁觀,看起了熱鬧。
僅僅十分鍾,航母艦和二號護衛艦的士兵都停下了打鬥,各個帶著傷趴在了地上。這場戰鬥,雙方打了個兩敗俱傷。
一號護衛艦的指揮官童玉柏見雙方停了下來,大手一揮,喊道:“兄弟們,到咱們上場的時候了。這些人都是咱們東方龍軍隊中的敗類,垃圾。他們辱沒了軍人的榮譽,葬送了咱們東方龍的臉麵。”
“對於這種人,你們不要心存顧慮,給我殺啊。”
在童玉柏的蠱惑下,一號護衛艦的士兵當即殺了上去。
見自己的戰友在這個時候落井下石,航母艦和二號護衛艦的士兵眼中帶著失望,悔恨起剛才的魯莽。
可惜,監獄的看管根本就不理會這些事情,很悠閑的搬了凳子,看起了熱鬧。
航母艦和二號護衛艦的官兵本就沒有了戰鬥力,麵對一號護衛艦的挑釁,根本就是有心無力。
短短三分鍾,航母艦和二號護衛艦的士兵被打的遍體鱗傷,慘不堪言,眼看著就要斷氣了。冷酷的注視著這些人,童玉柏走到魏連彤身邊。
此時的魏連彤哪還有一點軍人的樣子,軍服被撕開,露出的肉體滿是青紫色。他的臉上頂著兩個熊貓眼,臉頰腫脹的像個饅頭,兩串血流從鼻孔裏淌出來,隨著呼吸,不時的冒個泡泡。
瞅著魏連彤那副狼狽的樣子,童玉柏邪邪一笑,探下身拍拍他的臉蛋,得意的說:“魏大校,你做夢都想不到,自己會有今天吧?你往日多威風啊,今天卻落得這個下場,兄弟我真為你感到不值啊。”
“哈哈,哎呀,瞧這臉腫的都沒個人樣了,意外啊,太想不到了。”
童玉柏一邊感慨著,一邊拍打著魏連彤的臉蛋。那紅腫一片的臉頰,隨著拍動顯的更加虛腫了。
啐!魏連彤狠狠的啐他一口,但身上的傷勢太過厲害,它突出的血痰沒吐出去,全糊在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