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蜜蜂的身影,女孩子歎口氣,狠狠的把花瓣扯了下來。聞不到香味,僅好看有什麼意思?
“豔晴,開下門,我來看你了。”一個聲音從別墅柵欄外響起。
吳豔晴轉身看去。在看到那男孩子的樣子時,吳豔晴搖了搖頭。
柵欄外的男孩子見吳豔晴還是不搭理自己,悻悻的轉身,一把將手中的玫瑰花扔在了地上,狠狠的踩了兩腳。
不甘心的朝別墅內看了一眼後,他啐了一口,快步走向路邊的車子。
打開車門,坐進車裏,他氣呼呼的罵了一句:“麻痹的小婊*子,都整成那個醜樣子了,還他娘的擺譜。要不是你爹還在位,老子草不死你。”
發泄完怒氣,他啟動車子。車子剛剛走動,還沒有滑出兩米遠,猛然熄火停了下來。
一個人走到車跟前,敲了敲車窗,勾了勾手指。
看著車旁站著的這個年輕人,男孩子一把推開車門,臉色不善的下車,氣惱的吼道:“你他媽的有事?”
“表明身份。”李智看著他要求道。
“你他媽的誰啊,警察局的?”男孩子不屑的看著李智問道。
見這個男孩子不回答,李智掄圓了拳頭,狠狠的搗在了他的肚子上。
男孩子抱著肚子,如同蝦米般趴在了地上,嘴裏還不甘的威脅著:“你他媽的給我等著,我汪學倫一定整死你。”
李智冷冷的看他一眼,轉身,邊走邊說:“敢罵丫頭,你膽子不小啊。”
說話間,李智走到大門口。看了一眼那鋼質鐵門,李智直接碰了上去。
隨著李智走近,鋼質大門如融化般徐徐的出現了一個大洞。李智的步伐絲毫未受影響。
等李智走過去,大門再度的恢複成原狀了。
剛爬起來的汪學倫看著那詭異的一幕,一番白眼,直接嚇昏過去了。
李智走進別墅的院落,在花圃邊上停下了腳步,朝鮮花叢中的白衣身影看了過去。
那個身影還是那樣的活潑,但卻是多了一絲暴躁。
毀容的確是對她造成了影響啊,李智暗暗的歎道。
吳豔晴狠狠的將三朵花折斷,氣惱的扇著自己的臉,蹲在花叢中低聲哭泣起來。
“唉!”
李智歎口氣,漫步走上前。
突然聽到院落中的歎息聲,吳豔晴趕忙抹掉眼淚,驚慌的站了起來,朝來人看去。
在看到那滿臉笑容,徐徐走來的人影時,吳豔情的眼中再度滾下了串串淚珠。她像是想到了什麼,眼神驚慌的捂住臉,快步向小樓跑去,嘴裏還絕望的喊叫著:“你別過來,求你別過來。”
嘭!
吳豔晴跑進了小樓,重重的關上了門。
李智看著那扇房門,深深的歎口氣,漫步走到台階跟前,坐了下來。
吳豔晴靠在房門上,驚慌的抹著眼淚。眼淚越抹越多,像是永遠流不完似的。
她一把撕下麵紗,露出了清晰的相貌。她的臉上橫七豎八的刻著一些文字,像是惡魔的咒語。這些文字的存在,讓她原本俊麗的容顏,變的醜陋不堪。
已經萎縮的肌肉神經,讓她原本醜陋的相貌,看起來更加猙獰、恐怖。
她再不複往日的青春亮麗了,她現在看上去宛若是地獄而來的惡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