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雷鷹的屍體瞬間跨越五米遠,砸在了雷鷹活佛的身上。
雷鷹活佛驚叫一聲,抓著滿手的鳥毛,驚恐的後退了一步。
李智斜著眼瞅了瞅他,快步上前,邊走邊說:“觸犯神威,死不足惜。”
“活佛?!”奎恩感受著李智滿身的冷厲,趕忙張開雙臂阻撓。
李智瞅了一眼奎恩求饒的臉色,雙腿一彈,身上閃耀著一層流轉的電光,瞬間騰空而起。在奎恩的雙肩一踩,李智的雙腿嘭嘭踢在了雷鷹活佛的胸口。
奎恩向前趴去,雷鷹活佛口噴著鮮血,踉蹌著躺在了地上。在胸膛起伏中,雷鷹活佛嘴裏湧出兩口鮮血,脖子一歪,昏了過去。
李智掃了一眼雷鷹活佛的儀仗隊,踏著雷鷹活佛的身體,走到轎車前,幫塔尼娜打開了車門。
塔尼娜呆呆的看著李智,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李智抓著她的手,把她從車內拉出來,不急不緩的走進了別墅。
“哇!”
李智剛進入別墅,後麵當即傳來驚恐聲、慘叫聲。
塔尼娜的手很軟,隻是哆嗦的頻率讓人很不喜歡,手心的出的汗,也惹人生厭。李智帶著她在院落中散步的時候,很無奈的想道。
奎恩很快帶著人跟了上來,但卻是沒有上前打招呼,隻是在後麵跟著。
李智不拿自己當外人,在院落中散會步,鬆開塔尼娜說:“去把我的東西拿過來吧。”
塔尼娜咬著嘴唇,紅著臉,低頭轉身走了。
李智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小樓,沒在客廳停留,直接上了四樓。
樓道中的傭人看到李智,趕忙躬身。
塔尼娜很快趕了上來,把近十個手提袋放在了沙發上。她看了一眼李智的背影,說:“東西買回來了,共四套,請活佛查驗。”
站在陽台上的李智轉身,看著塔尼娜,斟酌了好一會,慢騰騰的說:“按照現在的情況,你還能嫁人嗎?”
塔尼娜神色慌亂的猶豫了一會,說:“可以,但我父親不會允許我嫁給別人。他認為,我是活佛看中的女人,必須遵照活佛的聖意。”
李智努力的品味了一下,說:“若是我讓你父親不限製你的自由,你願意嗎?”
塔尼娜不解的看了李智一眼,接著噗通跪在了地上,央求道:“我願服侍活佛。”
李智撓了撓光頭,心裏有些氣憤。這個該死的國度,玩的吊毛呀,女性就不能開放一點嗎?玩玩可以,誰他娘的願意整天帶著一個女人啊?
可在印度,奪人貞潔,就是奪人命。已婚的還好說,看不出什麼,可未婚的幾乎就是判了死刑。
整容很有必要啊!印度的特殊的婚姻製度,讓李智有了很深刻的認識。
見這事暫時整不了,而自己暫時也不走,李智幹脆的不再塔尼娜扯沒用的了。把她拉起來,讓她不要緊張,李智拿著衣服進入了臥室。
李智踩了一個活佛,非但沒讓奎恩記恨,反而更加殷勤了。
李智也樂的享受。隻是塔尼娜被毒害的太嚴重了,這腦袋瓜子就是沒有開放、自由的想法。李智也懶的勸說了。
一個星期的時間對李智來說,也就是彈指間。而一個星期的成果,對李智來說卻是天翻地覆。
意念的強大,給李智技藝的提升蕩平了前進的路。可李智手上為數不多的基因圖譜,讓他不能淡定了。必須走,必須嚐試盡可能多的物種。
沒有嚐試,絕對產生不了真理。以偏概全,片麵的認識問題,很容易讓自己陷入死胡同。
為了心中未曾實現的夙願,李智把塔尼娜叫到了身前,說:“我明天就離開這裏,趕往別的地方。方向我不確定,未來很迷茫,你要跟隨,很容易死掉。”
“我願跟隨。”塔尼娜像是認定了就是李智活佛的女人,就是不鬆口了。
李智不再勉強。
第二天,李智召見了奎恩,把自己離開的意思說明白了。奎恩先是滿臉的失望,接著指著塔尼娜說:“請帶著塔尼娜吧,請讓她沐浴在佛光中。”
“你媽!”
李智罵了一句,帶著一個包袱,拉著塔尼娜走出了別墅,走上了大道。
看著離去的兩人,奎恩的手下問道:“大哥,就讓他們這麼離開?”
奎恩冷著眼看著,恨聲說:“活佛臨幸的女人終生屬於活佛,誰敢去搶,願塔尼娜幸福吧。”
“好像省了一筆豐厚的嫁妝。”塔尼娜的五娘孟妮卡插上話,慶幸不已的說。
奎恩一巴掌扇過去,直接把她打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