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不會是在這個破地方呆的時間長了,連腦子也被寒風凍結了吧?
出了門,李智繼續打聽。
轉悠了一大圈,李智得到了相同的答複:“沒有見過,不認識。”
倉澤愛來到這裏,居然沒人知道,真是奇了怪了。該咋整呢?
站在街口,李智捏著下巴尋思起對策。單靠自己的個人能力,著實不行,必須發動廣大人民群眾。怎麼發動呢?
瞅著路邊行走的新江人,李智眼珠一轉有了一個絕妙的主意。都說新江人在對抗外來人的時候很團結,應該可以挑撥一下。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李智總算是找到了一家,可以做牌匾的廣告公司。公司不大,專營項目是通訊,順便也製造牌匾,做第二職業。
李智把自己的要求講完後,很悠閑的坐在一邊等著。
兩個小時後,一米見方的兩個通緝令正式的出台。上麵用兩種文字書寫,不論是普通國人,還是少數民族都能看懂。
李智拿著通緝令出門,把一張懸掛在了最顯眼的位置。
看著自己的傑作,李智很滿意的點了點頭。懸賞令上,最上麵是一張女人的照片。現在看來,這女人長的還比較有姿色,雖不是美豔無邊,卻是可以入眼,正是倉澤愛的頭像。
下麵是簡短的介紹:茲有通緝犯倉某某,女,在201x年2月26日於五路木齊市,殺害維吾爾族少年兩名,並割心取肺。對此種喪心病狂的舉動,我憤恨交加,懸賞10萬征集線索,一經采用,當麵兌現。聯係電話***
掛完一張,李智當即坐車趕到一百裏外,再次掛上了第二張。事情辦完,李智拍拍屁股,回到旅館靜候佳音。
連續兩天的時間,電話沒有一點的動靜。但李智出外時,卻是聽到旅館老板咬牙切齒的跟老板娘談論這事。
見有效果,李智很放心的去看了一下懸賞令的情況。懸賞令還在,並且聚集了一群人。李智湊到跟前,默不作聲的偷聽他們說什麼。
聽了好一會,李智沒聽懂。
繼續在旅館等了兩天,就在李智以為這懸賞的辦法難以奏效的時候,手機居然響了起來。
李智稍作猶豫,當即接通了。嘰裏咕嚕的聲音傳來,李智還是一句沒聽懂。無奈之下,李智隻得語速緩慢的用普通話說:“喂,請您用普通話說好嗎?”
對方沉默了一會,說:“那個女人我見過,她租了我的房子。就在十天前,被公安帶走了。”
“你是哪裏?哦,你住在什麼地方?”李智感覺對方聽不懂過於文藝的語句,趕忙改口。
對方報了一個地名。
李智沒聽說過,在問清具體地址、門牌號,聯係人後,當即下了樓找到旅館老板打聽起來。
老板猶豫了一下,把具體的路線圖用紙筆寫了下來。
李智按照這路線圖趕了過去。
目的地很特別,已經是鄉下的鄉下,偏僻的讓人不敢直視。李智在見到來電之人後,讓她描繪了一下倉澤愛的樣子,和平時的言談舉止。
對方描繪之後,李智已經完全確認,那娘們就是倉澤愛。
“我去核實消息的真實性,稍後把懸賞金送過來。”李智作著表態出了門,快步趕向了若羌縣派出所。
來電人說了,當時配合抓捕的就有派出所的所長,【買買提】紮耶耳。
有了具體的人選,事情就好辦了。紮耶耳一定知道前來的公安來自哪裏,倉澤愛被運送到了哪裏。
不得不說,少數民族的公安幹警還是比較熱情的,官架子並不大。一聽說李智是為了倉澤愛而來,紮耶耳在探清李智的身份後,很謹慎的問東問西。
李智東拉西扯,胡編亂造。交談中,李智感應到了紮耶耳一直想說,但沒有說出口的信息。
抓捕倉澤愛的警察來自五路木齊,是小野雄男隱藏在住處的書麵文件暴露了她的具體地點。
小野雄男知道倉澤愛的具體地址,我居然錯過了這麼一條重要的情報,李智很是自責。
知道了倉澤愛現在的所在地,李智回到旅館收拾了東西,當即坐車趕往了五路木齊。怎麼探聽倉澤愛的具體位置,並設法把她營救出來呢,李智有些傷腦筋了。
趕路途中,李智一直在考慮這個問題。
想到最後,李智有了明確的決定,用法律武器解決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