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收獲,讓李智的心情很是不錯。
吃早飯的時候,李智眯著一雙色眼,當著陳慧的麵,不住的打量方佩瑛。
陳慧看著李智的舉動,臉色變的很不對勁,狐疑的悶悶不樂。方佩瑛則是徹底淩亂了,變的手足無措,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個突發事件。
忍了許久,方佩瑛忍耐不住了,扔下筷子,瞪著李智說:“你看什麼?”
“調戲美女。”李智口無遮攔的回答。
“注意影響,小慧還在這裏呢。”方佩瑛瞪著李智提醒道。
李智咧嘴一笑,說:“小慧不在這裏,是不是就可以調戲了?”
方佩瑛趕緊放下碗筷,抽身離開。不能跟李智胡扯,這事越描越黑,讓陳慧心生疙瘩就不太好了。
李智看了一眼方佩瑛的背影,視線落在陳慧的身上說:“丫頭,別擔心,我不會亂來的,有分寸。”
吃了飯之後,陳慧突然發現李智變的很是怪異。他總是用一雙色眼,不住的在方佩瑛的身上打量。現在是冬天,身上穿著厚重的冬裝,到底有什麼可看的,讓陳慧一陣的疑惑。
等陳慧也把視線落在自己身上後,方佩瑛坐臥不安了,他們兩人看什麼呢,難道我的臉沒洗幹淨?
方佩瑛被弄糊塗了。
“你看什麼呀?”陳慧盯著李智不解的問道。
李智閉上眼,想了想,說:“她的心思,她的一切,我要把她裝在心裏。”
聽著李智這話,陳慧的臉色當即失去了光彩。她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情況,李智居然對方佩瑛動心了。
采集電磁波的工作,很是精密和細致,而又不能對外人訴說,李智隻得任陳慧誤會。
連續兩天的持續關注,李智總算是方佩瑛大腦發射的電磁波搞清楚了,而心髒處細胞的微弱電磁波,卻僅僅搞清了一點。
方佩瑛的數據,李智很直接的放進了數據庫。而設備中的軟件,卻是沒有加入了任何人的數據。設備還是不能用。
第三天,前往安平市的日子。
在李智和陳慧做好準備,動身離開時,方佩瑛打起了退堂鼓。她不想讓陳慧有什麼誤會,也不想跟李智有過多的接觸。
但,李智很是霸道的拎著她出門了。
威社火車站,人流量著實不小,從昆名趕過的人將車廂堵滿了。幸虧有座,三人還不至於太過辛苦。
火車咣當了很長時間,終於在鳴笛中進入了男寧站。
男寧可比山上暖和多了,一出火車站,三人趕忙脫下了身上的冬裝。
在男寧飛機場買了飛機票,三人耐心的在候機廳等候起來。
忍了許久的方佩瑛,終於按捺不住心中的疑問,看向李智問道:“你到底在看什麼呀?”
李智斟酌了一下說:“還記得我給你的許諾吧,還給你一個健康的心髒。這些天,我一直在努力,隻是這事比較難,還沒有得到辦法,畢竟涉及到基因。”
聽著李智的解釋,方佩瑛看了他一眼,低聲道了聲謝。
誤會總算是解除了,可方佩瑛對李智到底要怎麼做更加的好奇了。
下午三點鍾,等候了許久的三人終於登上了飛機。
坐在飛機上,感應著飛機上那無處不在的電磁場,李智挑著嘴角暗自自得起來。有電的地方,就是自己的樂園,就是自己的主戰場,好像自己真沒有必要擔憂其他事情了。
在強烈的慣性中,飛機起飛了。
可飛出去有十幾分鍾,廣播卻是響了起來:“乘客們大家好,在商務艙有一名乘客昏厥。有懂的治療的朋友,請您伸出援手,謝謝。”
一聽有病人,陳慧的積極性比任何人都要大。她噌的站起來,從行李艙中拿出自己的小包,當仁不讓的趕了過去。
“你不也是醫生,你怎麼不去呢?”李智居然沒有任何職業素養,這讓方佩瑛很是矛盾,但她還是詢問了一句。
李智聳聳肩,攤開手說:“我應該治不了。在飛機上發病的一般人是心腦血管的疾病,那是大氣壓導致的,我無能為力啊。”
“那你總該去看看吧?”對於李智的理解,方佩瑛還是不能理解。你不嚐試,就下定論,太武斷了。
李智一翻白眼,幹脆的閉眼不語。
陳慧去得快,回來的也快。她滿臉失望的搖搖頭說:“我能力有限,檢測不出來,有一位大夫已經動手施救了。”
李智抓住她的手,輕輕的捏了捏說:“術業有專攻,並不是所有的東西都要懂的。別當回事。”
陳慧點頭,但臉上神色還是有些悶悶不樂。
按說有醫生施救了,這事該解決了,廣播卻是再次響起:“有懂的治療的乘客,請來一趟商務艙,有病人需要你的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