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智回到家,見房門開著,但卻是沒有見到一絲的光亮。
朱婉彤呢?李智不解著,四下裏看了看,卻是在通往二樓的樓梯口見到了一個黑影。
“你他媽的坐在那幹啥呢?”李智氣惱的走上前問道。大半夜的不睡覺,坐在樓梯上,這不是存心的嚇唬人嗎?
“處理完了,有人死嗎?”
朱婉彤抬頭看著李智問道。
李智搖搖頭,走到朱婉彤的身邊,背著她蹲下身,說:“來,背你?”
朱婉彤把手搭在李智的肩上,俯身趴了上去。
背著朱婉彤回到臥室,把她放在床上,李智坐在床邊,說:“我也不知道有沒有死人,當時沒在現場。是不是給家裏打電話了,什麼結果?”
朱婉彤向後一靠,四仰八叉的躺在那,長舒口氣說:“我爸失蹤了,很可能是欒天龍搞的鬼。”
李智眯著眼想了想說:“什麼時候離開?”
“你不想把我留下?”朱婉彤有些意外李智的態度。
李智搖頭,說:“有些結局已經注定,留住你的身,留不住你的心,想走就走吧。要不要我去幫忙,我到哪都無所謂。”
朱婉彤抓著李智的胳膊坐起來,靠在他的肩膀上說:“很多事,你想的比任何人都透徹,為什麼要這樣沉淪下去呢?就算是曾經有事情傷了心,這段時間也該痊愈了。”
“我真的不希望我的第一個男人是孬種,你是孬種嗎?”
“哈哈”李智笑看了朱婉彤一眼,說:“低穀的不作為,隻是為了高峰的一鳴驚人。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要不要我幫忙,我的武術可是很好的。”
“不用。”朱婉彤搖頭說:“欒天龍的親隨應該都帶過來了,家裏沒有多少有威脅的人物了。我能處理,你放心吧。”
“好,有需要打電話。”李智蹬掉鞋,也不洗腳,躺在床上眯上了眼。
“你咋不想那事了?”朱婉彤側著身子,雙眼注視著李智問道。
“做個短暫的好人吧,等你走了,我去找個更好的。”李智閉著眼說。
朱婉彤聽著這話,氣惱的掐住李智的肚皮,嚴厲的告誡道:“你敢找小三,我就帶著人把你和小三扔進狼窩。”
“哈哈”李智大笑,卻是不再睜開眼。
朱婉彤坐起身,伸手抓住李智的腰帶,輕輕的鬆開。
“你娘的想跟我玩生離死別,我不喜歡這套。”李智皺著眉,表情不悅的說。
“咯咯咯”朱婉彤嬌笑著,沒有停手。
朱婉彤走的時候,天色還沒有放亮。看著走到門口,回頭張望的身影,李智暗暗的歎口氣。
早上吃飯的時候,李智感覺自己很不在狀態,有些心不在焉,是不是因為朱婉彤,李智自認為不是。
等李智趕到維修班,裏麵早已經坐滿了維修工。見李智進門,一個個老實的像是小學生。看著這些比自己年齡大,但卻是畏畏縮縮的大老爺們,李智皺起了眉頭。
“怎麼不到崗位上去,在這幹毛?”李智問道。
“李班長,大家想跟你學絕活。”劉大成代表眾人發言。
“扯犢子。”李智帶上安全帽,別上對講機走到門口,扭頭說:“怎麼著,還想罷工不成?”
劉大成一幹維修工像是見到貓的老鼠,麻利的忙活起來。
在汽機房轉悠了一圈,除了看到被熏得漆黑的配電櫃,李智沒有找到任何不該有的痕跡。不錯啊,李智滿意的轉到了配電室。
配電室顯得很是安靜,隻有眾多櫃體中的排氣扇呼呼作響。
抄了一把椅子,李智再次坐在了方佩瑛的身邊。這娘們身上有種淡淡的體香,還有一股寒意,在她身邊,頭腦清醒,可以靜下心來想事情。
“你怎麼又坐在這?你在這,我心裏緊張。”方佩瑛主動開口說。
“緊張你妹啊,我又不吃你。專心幹你的活,少在這三心二意。”李智毫不客氣的斥責道。
方佩瑛衝著李智簇簇眉,卻是不再說話。
昨天臨時放棄的話題,再次被李智找了出來。這能量石到底是什麼一種玩意呢?
“那是一種活性炭,結構很是穩定,絕緣性很強,不受溫度的影響。”小音音解釋道。
“和陶瓷的區別很大?”李智確認道。
“陶瓷是特性土壤組成,裏麵有金屬等其他雜質,不如活性炭純潔和單一。”小音音解釋道。
李智皺皺眉頭,說:“怎樣搞到活性炭?”
“這個?”小音音考慮了一會說:“活性炭在五行上應該屬於木,你的記憶中,鍋爐中燒的不就是碳嗎,它們有相通點。”
“哦”李智點頭,站起身,快步走出配電室。既然鍋爐燒的煤炭和活性炭有相似處,倒要好好的研究一番。
煤炭這種能源,李智見得多了。但卻是從來沒有懷疑過,這種東西還能用來儲存電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