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不紅不火,冷冷清清的,一天掙不了幾個錢。做電器維修生意有段時間後,李智不等不承認這個事實。
下山兩次了,小妹都很幹淨,這點,李智比較滿足。
隻是帶來的現金真的不多了,還有萬數塊,眼見著就是坐吃山空的局麵。銀行卡內有錢,好像是海量,李智沒敢動。這錢一花,自己的具體位置就該曝光了。
該找個機會跑遠一點取點錢,解決一下花銷的問題。
囊中已羞澀,愁煞欲望人。
自從身體的級別進入高等層次,李智感覺對性的渴望越來越強烈了。
恰逢又是一個星期天,李智騎上摩托下山了,找個小妹去,解解邪火。今朝有錢今朝花,明朝沒錢當眼瞎。一定要想的開。
窯*子鋪一間連著一間,內中的小妹各走姿色,隻是都不是李智的菜。花大價錢給二弟找黑木耳不是李智的做派,要找就找最純潔的。
錢不是問題,雖然已經囊中羞澀。
李智再次走進了劉姨的鋪子。姐妹們一看李智又來了,紛紛的扭著腰肢上前湊。
“小弟弟,姐姐給你八折喲。”一位姐妹衝著李智拋媚眼,風情萬種的說。
“唉,唉,摸哪呢?”李智沒好氣的把一隻摸蛋手打開。這娘們太剽悍,居然敢於摸小弟弟,讓李智很反感,恨不得一基巴把她打飛,卻又害怕染病。
劉姨攆開眾位幹女兒,帶著李智上樓。劉姨已經形成了習慣,每個星期天就會幫著李智找個姑娘。反正姑娘也是出於自願,劉姨也沒有什麼羞愧的感覺。
“多大年紀了?”上樓後,在樓梯口,李智停下腳問道。
“二十七,長得那個水靈勁,真是熟透的水蜜桃。能到這年紀還是處,小夥子你可有福了。”劉姨極盡的誇耀著。
“多少錢?”
一聽是聖女,李智心中有些退意。這個年紀還沒把自己推銷出去,不是思想有問題,就是身上有隱疾,可不能引火燒身。
“一萬一次,不能包夜。”劉姨看著李智的臉色,小心翼翼的說。
李智皺了皺眉頭,有些氣惱的說:“她是鑲金邊的,賣這麼貴。在哪裏,我去瞅瞅。”
十六七歲的學生妹才賣幾千塊錢,二十多歲的聖女居然一萬,在這個窮鄉僻壤,根本就沒這個價。對於這種腦子不正常,想錢想瘋了的角色,李智很好奇。
三樓西頭,李智見到了這位鑲金邊的聖女。聖女看上去絕對沒有二十七,最多二十三四。一頭短發,有種假小子的意思。不過,臉蛋很耐看。不算是高級美女,但也有七八分的姿色。
她根本就沒有出賣的覺悟,穿著一身紅色長裙靠在床背上看書,還是一本商務管理。李智進去,她眼都不抬,很有玩清高的意思。
李智走到床邊,很霸道的把聖女的雙腿掀到一邊,一屁股坐了下來。
“滾,別耽誤老娘看書。”聖女很生氣,扔下書本氣呼呼的看著李智。
李智瞄了一眼她的臉色,說:“聽說你出了個高價,行了,讓老子瞅瞅是鑲金的,還是鑲銀的。”
“滾,你他媽的臭流氓。”聖女快速的掃了李智一眼。
李智皺起眉頭緊盯著這個聖女,恨恨的咬咬牙,站起身,走出房門,下了樓。
劉姨見李智敗退了,輕步走進房間說:“婉彤,你在我到底什麼目的啊?是不是跟家裏鬧矛盾了,想在這避難?”
“你出去,少不了你的錢就行唄。以後,沒本事的人別往我這領。還有,我漲錢了,兩萬,不包夜。”婉彤很痛快的說。
劉姨見朱婉彤態度堅決,很無奈的退了出去。
朱婉彤剛到這裏的時候,劉姨著實嚇了一跳。她當時全身的汙垢,像是鑽了下水道。出於種種目的,劉姨把她收留了。可是朱婉彤穩定下來後,明顯的變了一個人。
她拿著一串項鏈交給劉姨,讓她變現。就這串項鏈,劉姨看出了朱婉彤的不凡。那串項鏈價值六萬八,整個黑泥河鎮就沒有這麼值錢的首飾。
朱婉彤像是有什麼目的,賴在這不走了,還許出一個高額的價格,一萬賣初夜。劉姨沒敢把她介紹給那些有錢的款爺,隻介紹給年紀相仿的男人。
劉姨感覺,朱婉彤有目的,有背景。一旦被那些大齡爺們享用了,朱婉彤一定找自己報複,倒不如選擇年紀相仿的男孩子靠譜。說不定,兩人情投意合,真的成了一對呢。到時不但不會出事,還能得到一分大禮。
突突突的摩托聲響,從樓下響起,李智停穩摩托,再次的進了按摩院。
見李智去而複返,劉姨還有些意外。她趕忙迎上來,問道:“怎麼回來了?”
李智把一遝錢塞進劉姨的懷裏,快步上樓,樓梯間傳來他的聲音:“老子整死那娘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