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人？”龍霸天追問道。
“能思考的生物。”龍嘯羽趕忙補充。
龍霸天點頭說：“對，就是這些。你們考慮一下吧，現在咱們是怎麼利用這些資源的？”
“這個？”龍嘯羽猶豫了一下，滿臉苦澀的搖頭說：“煤炭隻要有，就挖出來。石油，天然氣，鐵礦石，銅礦石，金礦，還有深層地下水，等等，能用的基本上都用了。”
“人，好像也開發的差不多了。從頭發，到腳趾甲，從汗毛到內髒，基本上，能用的想著法用了。”
“這種情況是國際上所有國家都在做的事，還是隻有咱們這個國家？”龍霸天看著龍嘯羽問道。
龍嘯羽搖頭說：“這個真不知道，沒考察過。不過，我猜測，能把人體運用的這麼徹底的好像隻有咱們國家。具體的情況，小雲知道。”
“你別牽扯我，好像我做的都是惡事似的。”龍嘯雲瞪了龍嘯羽一眼，說：“現在我經手的生意差不多就是這樣。人的內髒移植，已經成了產業鏈，牽扯到的利益，海了去了。從上麵到下麵，都過了一遍。”
“現在外麵比較盛行的女性代孕，連子宮都用上了。還有用剩下的屍體，賣給哈根斯了。現在賣肉的女孩子這麼多，誰知道咋回事啊，反正很盛行。”
“你們說的都是實體資源吧，牽扯過虛擬資源嗎？”聽著兩兒子的介紹，龍霸天再次提出一個問題。
“虛擬資源？”龍嘯羽想了想，嘴角帶笑說：“牽扯過了，最多的就是人脈。現在來說，隻要有錢，人脈基本上不是問題。錯綜複雜的關係網絡，基本上就是利益串織起來。”
聽著父親這一連串的問題，龍嘯雲不解的問道：“爸，你想說啥，我怎麼聽不懂呢？”
“小羽，在國外是不是也是錯綜複雜的關係網絡？”龍霸天看了龍嘯雲一眼，沒有解答，但卻是給龍嘯羽提了個問題。
“沒有吧，他們不是人情社會。他們的法大於一切，有事情直接找法律了。”龍嘯羽不確定的說道。
“嗯”龍霸天點頭說：“我要給你們說的就是這些，你們自己考慮一下吧。”
“沒有結論？”龍嘯雲鬱悶的問道。
“你還想要什麼結論？”龍嘯羽沒好氣的看著龍嘯雲問道。
“那你給我說說，你聽懂啥了？”龍嘯雲不服氣的說。
龍嘯羽不耐煩的說：“爸不是說了嗎，一切問題都從現在的社會狀況考慮。這社會怎麼樣，我不用說了吧？這種社會狀況，帶動的商業活動性質，必然是盡可能的開發利用自然資源和人類本身資源。”
“同樣的，一旦一個社會瘋狂的利用自然資源和人類自身資源時，那這社會就是現在的這種狀況。咱們若是離開東方龍，到其他國家去，用這個標準，就能評定出，那個國家與咱們國家的優劣，從而采取相應的商業技巧。”
龍嘯雲抓著頭發想了想，咬著牙說：“我怎麼聽不懂呢。我問你，若是一個國家並不怎麼利用這些資源，單純的開發想象空間，那這個國家怎麼樣？”
龍嘯羽考慮了一下，說：“若是思想不受控製，也就是沒有那些洗腦似的壓製，能夠天馬行空，毫無限製的思考，並展開創造，這個國家一定是非常先進的。”
“你太武斷了，我還是聽爸的結論。”龍嘯雲不搭理大哥了，看向龍霸天。
龍霸天欣喜的看了龍嘯羽一眼說：“現在知道該怎麼做了吧？適應社會，從社會引申出的現象去發展咱們的生意。”
“我明白。”龍嘯羽心領神會的點頭。
龍霸天看向龍嘯雲，說：“你配合小羽，凡是他要做的事情，給我往深了挖。不管是實體資源，還是虛擬資源，都給我牢牢掌控住。現在，虛實必須深入結合。結合的越堅固，對咱們越安全。”
龍嘯雲苦悶的點了點頭。聽了這麼一套話，沒想明白怎麼回事。
兩個兒子離開後，龍霸天慢條斯理的吸著雪茄，漫天的煙霧把他籠罩其中，顯得很是不真實。
“國家的發展模式，引發的是虛實資源的利用形勢。從利用形勢反推，就是國家的發展模式。用好了，就是適應社會，不管社會正不正常。”龍霸天自語後，再無聲息。
午飯後，付平走到龍霸天身前，說：“龍先生，您要不要參加市財政局舉行的聚會，我怎麼答複？”
“去。”龍霸天當即表態，並提醒道：“準備最好的車，越豪華越好。弄上十二輛吧。”
付平斟酌了一下，說：“是，我馬上去準備。”
付平感覺龍霸天的舉動有些高調。可龍霸天一直以來的做派告訴付平，他做這事有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