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當猴子看著,李智更不高興。
摔了酒瓶子,氣憤的離開飯館。所有人熱情的出來相送,將李智的車牌號牢牢的記住了。這小子喝的醉醺醺的,還敢開車,找死。
李智在路上碰到了四撥查酒駕的交警。交警很客氣,紛紛給李智送禮,還有媒體記者,熱情的給李智拍照。
李智對著酒精檢測儀吃了氣,很努力,差點把肺中的肺泡吹出來。李智的配合,交警很滿意,不住的點頭讚許。
他們最終把李智放走了,納悶不已的看著酒精檢測儀。上麵顯示每百毫升酒精含量零點五克,不屬於酒駕的範圍。隻是,那嗆人的酒氣從哪來的呢?
李智回到棺材似的別墅,悶頭就睡。睡覺的感覺很爽,輕飄飄的。人在死亡的那一刻會不會是這種感覺呢,李智覺得需要好好的研究。不知道周公有沒有研究精神,李智決定閉上眼找他問問。
一覺睡到第二天的中午,李智被餓醒了。
看了一眼時間,李智起身洗涮一通,決定找個有人氣的地方蹭飯。給辛淩打個招呼,李智直接趕往了辛淩的別墅。
再次見到熟悉的環境,李智的心中猛然間回想起了一些事情。有苦有甜,有酸有澀,人生百味,盡在曾經的過往中。
滿懷感慨的走進別墅,李智見到了熟悉的老人,辛鵬。老爺子正拿著棋子,舉棋不定。見李智來了,趕忙熱情起身相迎,要求下一盤。
李智很有效率,一分鍾把老爺子殺了個丟盔棄甲。
老爺子拿著一個棋子,緊盯著棋盤,難以置信的喊道:“你小子的臉皮怎麼這麼厚了,我還沒走呢,你怎麼把我的棋子拿幹淨了?”
李智神色嚴肅的說:“殺棋之道,重在心殺,心中有棋,可謂步步為營。”
“怎麼心殺?”辛鵬虛心求教道。
“意淫是也。”李智講述道。
“果然與眾不同,我砸死你。”辛鵬把棋子盡數砸在了李智的身上。
美美的享受了辛淩的手藝,李智攙著老爺子坐在院子中的陰涼處,悠閑的喝起了小茶。
辛鵬多日沒有見到李智,問起了李智的去向。李智信口開河,兩嘴皮子像是機關槍盡數的向老爺子講述自己的豐功偉績。老爺子聽得興致高漲,緩緩閉眼睡著了。
日子一天一天過,沒有鳥窩的日子很難過,李智感悟頗深。但沒有感情的日子,李智感覺是耍流氓。
倉澤愛的電話始終打不通,話筒告訴了李智這個不幸的消息。李智覺得不是手機的問題,是娘們徹底失蹤了。她到底在哪,幹什麼去了呢?李智不知道,也查不出來。
與好朋友見麵的時候,李智還是撇開不信任感問了一句。薑雲很認真的告訴李智,軍隊的人也不知道。
倉澤愛的動向成謎,李智很擔憂,卻是無能為力。地球太大了,維疆省也不小,找個人,太難了,隻能等待。
李智這一等就是近一個月,馬少秋給他打電話了:“老板,明天就要開學了,咱是不是該到學校露個麵了,以表示咱們還活著,並且活的很成功?”
“你的真正用意是向我顯擺,你提前勾搭上了校花是不?”李智很聰明,腦細胞一動,就猜出了馬少秋的用意。
“有名氣不用,豈不是錦衣夜行?人可低調,但過度低調,那就是告訴人,你要裝逼,想挨揍。”馬少秋很有哲學意味的總結道。
“先說下公司情況吧。”李智還是比較關注自己的錢。
馬少秋一聽老板說正事,趕忙端正態度,認真的彙報道:“我們已經把業務擴展出去了,現在在全國十三個省會城市有分店,銷售額上億是穩穩的。”
“人呢,訓練的怎麼樣了?”李智算計了一下可能有多少錢,最終問起了苦練一個月的項猛等人。
“這個嘛?”馬少秋遲疑後,說:“要不要請您檢測一下?”
“好!”李智有些手癢癢。看了下時間後,李智無奈的說:“明天吧,讓他們做好挨揍的準備。”
第二天醒來後,李智看了一眼日期。又是開學的日子,在往日,自己應該準備去上課了。要不要去買個書包,裝一次新生呢?李智對這個想法很感興趣。
開車趕往西嶽區騰飛創業園的時候,李智突然有了一個想法。自己研究的快速充電還沒有整出頭緒,要不要請人動動腦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