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不約而同的點點頭。
馬少秋看到大家的表情，苦笑著搖著頭說：“我也不知道他這是要幹什麼，他從來沒有透漏過。感覺他回來後，各方麵都變了，變得讓人看不懂了。”
項猛歪著頭考慮了一陣後，說：“我有種特殊的感覺，很奇怪，但卻是有些讓人不敢相信。你們想想哈，什麼地方會養著一大群閑人，讓他們自由的發展武力？什麼地方，對信息的要求很是苛刻，甚至於要發射衛星的地步？什麼地方，必須要花費心力去籌備一支財政隊伍？大家有沒有覺得，這是某個團體的雛形？”
“國家？！”
在項猛問出這些問題後，馬少秋一轉眼珠當即給出了一個答案。馬少秋這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頓時怔住了。
李智離開會所後，找了個靜謐的地方，把車停下來，拿出手機給喬榮昌打了過去。昨晚，安平市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但直到現在都沒有一個官方回應，李智心中沒底。
電話很快接通，喬榮昌有些沙啞，略帶疲憊的聲音傳來：“喂，李智，啥事？”
李智聽著喬榮昌這個腔調，皺了皺眉頭，說：“榮昌，這是咋了，一晚上沒有休息？”
“稍等，我換個地方。”喬榮昌沒有直接答複，回了一句，電話中再沒有了動靜。李智稍稍等待後，喬榮昌的聲音接著傳來：“從昨天到現在，我就沒有休息過，累死了。昨晚那件事是你搞的吧，聲勢真夠大的。”
李智當即接上話，說：“給我說一下，昨天那是怎麼回事，你怎麼關機了？”
“唉！”喬榮昌歎口氣說：“別提了，一說這事，我就氣的慌。你應該猜出來了吧，昨天那事是局裏搞的一出空城計。我給你打電話之後，就被叫到了會議室，和其他的同事足足呆了五六個小時。”
“在這段時間內，我們的通訊工具都被收繳了。在晚上九點多鍾，周潤石才給我們說了實話，根本就沒有人舉報碼頭的事情。他之所以這麼做，就是看看消息會不會泄露？警察隊伍還有沒有純潔性？”
“事情的進展，不用我說了吧。昨晚，最少有四夥人同時行動，將這個安平市鬧了個天翻地覆。有了這個引頭，我們也有了出警的借口。這時候，我才知道，周潤石先前對我們的解釋，也是假的。他已經預料到了一切，並且給駐軍聯係上了。可是，事情的進展也出乎了他的意料。”
“昨晚發生的事情，共造成二百一十三家娛樂場所被搶砸一空，直接的經濟損失有數千萬，間接的經濟損失接近兩個億。受傷的人近四百人，直接喪命高達三十五人。可以說，這是一起重大的社會治安犯罪。李智，我不得不說你，這一次玩得有些過了。”
“我們開始行動後，抓回來近一百人。這些人多多少少都有問題，其中還有五名全國通緝的A級要犯。這興許是我從警以來，收獲的最大成果。我們這積壓了三四年的陳年老案，經過這次行動，最少能夠處理掉百分之八十。估計有的人真要把牢底坐穿，有的人要沉冤得雪了。”
聽著喬榮昌的這番解說，李智有些鬱悶的說道：“合著你的意思，這次我是幫了你們的大忙啊？就憑這高效的結案率，你們是不是還能得到嘉獎？”
“差不多吧，周潤石說已經向上級彙報了。”
對於李智的說法，喬榮昌也不反駁，直接應了下來。
“草！”
一聽喬榮昌這話，李智氣呼呼的說：“你基巴說了這麼一大堆，合著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啊。我他媽的給你們當槍使了，還落下了一通埋怨。你們真基巴不是東西啊。”
“哈哈”
聽著李智話語中的氣憤，喬榮昌大笑兩聲說：“李子，昨天的事情真的鬧得很大。不過呢，這事……有些說不明白啊。作為一名警察，我真該痛恨你的，你折騰出這事，出現了重大的傷亡。可是呢，從公民的角度講，我敬佩你。你不僅脅迫著警察，做出了他們以往想做而不敢做的事情，還清除了一些社會敗類，為社會的安定祥和做出了重大貢獻。還讓一些人得到了洗脫身上冤屈的機會。哥們，好樣的。”
聽著喬榮昌這矛盾的闡釋，李智苦澀的一笑，說：“算了，這黑鍋我背了。告誡你一點啊，小心周潤石，他應該對你有疑心了。”
“我明白，我一直在提防他。謝謝你。”
喬榮昌感受著李智話語中的關切，認真的道了聲謝。
掛斷電話後，李智皺了皺眉頭，深深的歎口氣。世間的事情哪有真正的黑與白啊，大部分還不是處於灰色地帶。
心中感慨著，李智發動車子，接著趕往了醫館。各種藥劑的銷售也有段時間了，自己也該收回點本錢了。自己答應倉澤愛買房子的事情，必須應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