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榮昌聽著周潤石的這番套話,故作謙虛的說:“榮昌謹記自己的職責,作為一名人民警察,榮昌死而後已,絕不向惡勢力低頭。”
“嗯,好覺悟,去吧。好好努力,爭取再創佳績。”
聽著喬榮昌這話,周潤石讚賞的點點頭。
喬榮昌略盡禮數,轉身離開。
在喬榮昌離開後,周潤石臉上的笑容當即消失。他放下茶杯,輕輕的敲著茶幾,看向袁方說:“此子這是向我施壓啊,明裏暗裏都是玄機。想把他放下去,在這個節骨眼上有些名不正言不順了。”
袁方抱著茶杯,略作沉吟,說:“那就讓他繼續在這呆著吧,有咱們看著,他不會翻起多大的浪花的。”
“嗯”
周潤石想了想,默認了這個辦法。接著,周潤石向前探探身說:“你能猜測到他身後的是什麼人嗎,這小子的情報網絡很發達啊。”
袁方輕輕的搖搖頭,拿出手機隨手摁了一個號碼,在對方接通後說:“你從現在起緊緊的盯住喬榮昌,他有什麼舉動,見了什麼人及時的通報給我。”
說完,袁方直接把電話掛斷。然後,他看向周潤石說:“應該很快出結果。給他提供的情報的人,很可能就是在碼頭動手的人,可以順藤摸瓜。”
周潤石放心的向後一靠,再不說話。
在辦公室陷入沉寂不久,敲門聲響起。袁方看了一眼閉目不語的周潤石,隨口說道:“進來。”
安童推開門,滿臉拘謹的走到兩人跟前,開門見山的說:“局長,指導員,醫院來電話了。他們說喬榮昌緝拿的這十個人,無法救治,讓他們盡快挪院。”
聽著這話,袁方詫異的看了一眼安童,眼神中帶著詢問看向了周潤石。
周潤石緩緩的睜開眼,眼中帶著冷光瞥了一眼安童,說:“挪就挪吧,給龍鳳呈祥附屬醫院打個招呼,讓他們接診一下。”
稍作沉吟,周潤石又補充道:“具體的花銷等救治完成後,局裏統一報銷。”
“是!”
安童應了一聲,趕忙的轉身離開。
在安童離開後,周潤石氣惱的一拍桌子,氣呼呼的說:“他媽的,這喬榮昌真會惹事,簡直就是一個禍胎。我早晚拾掇了他,叫他給我滾蛋。”
聽著局長的憤慨之言,袁方未作表態,眯著眼輕笑起來。
李智回到住處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整個鍋爐廠靜悄悄的,安靜的有些嚇人。在看到廠內停著的一輛車子時,李智有些欣喜的跑上了二樓。
在二樓的小床上,倉澤愛雙手抱膝,神色擔憂的緊盯著樓梯口。見李智終於回來了,她趕忙的從床上下來,趿拉著拖鞋奔到了李智的身邊,擔憂的將李智全身看了一遍。
李智看著倉澤愛那副關係的神色,輕輕的攬住倉澤愛的腰肢,說:“這麼晚了,怎麼還不睡,一個人害怕?”
倉澤愛扭了李智一把,故作氣惱的說:“誰害怕啊,就是想著能不能捉幾個死鬼。”
哄著倉澤愛睡下後,李智偷偷的開始了每日的強化。
一夜無話。
第二天淩晨四點多鍾,李智再次早早的爬起來,做起了生產工人。
將所需的藥劑完成後,李智緊盯著那花花綠綠的藥劑沉思起來。所有的藥劑都讓自己解決,整日的做苦力啥時候是個頭啊?再者,要加大產量,真正的成為一個產業,依靠這樣的方式,根本不可能啊,怎麼才能擴大規模,將自己解放出來呢?
帶著這個疑問,李智把藥劑裝上車,用涼水涮洗起來。在涮洗的時候,李智尋思著,必須借個時間好好的跟小音音商量一下,徹底的解決這個問題。
李智上樓時,倉澤愛正好走下來。今天倉澤愛的穿著明顯的保守了許多,一套束腰連衣裙包裹著玲瓏身段,腳下一雙透明涼鞋,全身帶著清涼氣息。
欣賞的將她全身打量一番後,李智笑問道:“怎麼不好好的休息一下,這是要幹啥去?”
倉澤愛走到李智身邊,攀著他的胳膊說:“哪能這麼閑著啊,出去找點事幹。”
李智詫異的看著倉澤愛說:“沒必要這樣吧,我又不是養不起你。”
倉澤愛橫了李智一眼,把頭靠到李智的肩膀上,說:“我才不要呢,做個金絲雀很沒勁的。找幾個人說說話,總比一個人呆著要舒服的。”
見倉澤愛是這樣的想法,李智也不再勸說,但還是告誡了一句:“找個輕鬆的工作,別讓自己太累了。”
“我可不傻。”
倉澤愛隨口回了一句,趕忙鬆開李智的胳膊,快步奔下樓梯。
在公路上和倉澤愛分開後,李智直接趕往了市區。李智記得今天好像還有一場戲要唱的,就是不知道戲子的水平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