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不知道喬榮昌的想法,雷音對此卻是一清二楚。
當初很多案子中出現了自己的影子,而喬榮昌都沒有辦法得以結案,最終受到牽連被降職。現在自己這出現了暴力劫匪,喬榮昌怎能不感慨世事多舛?
基於這個認識,雷音擺擺手,言辭誠懇的寬慰道:“喬警官,不用過於自責,這過錯不在你們身上。我知道你一心為民,而被劫之事錯在我太張揚。現在還請諸位為我做主,盡快的追回我的貨款,雷某拜托諸位了。”
說著話,雷音朝喬榮昌等警察拱了拱手,鞠了一躬。
聽著雷音的話語,看著雷音的舉動,在場的眾人頓時愣住了。這是啥情況,雷音是受害方好不好,怎麼寬慰起警察來了?
見雷音如此寬宏大量,喬榮昌反而不好意思了。他悻悻的看著雷音說:“雷先生,實在抱歉,見我治下出現如此惡劣案件,我心生愧疚,這才導致情緒不穩。說一下案發的情況吧,我們一定盡力捉拿嫌疑人。”
見喬榮昌終於冷靜下來了,雷音趕忙說:“案犯是四個人,都是帶著頭罩。他們一身迷彩裝,身上疑似有數量不菲的炸藥。他們的車子是白色七座麵包車,車牌是泰B***。在你們到來之前,從懸壺街東出口離開,向著市醫院方向離開了。”
有了雷音詳細的回憶,喬榮昌轉過身跟同事稍稍合計了一下,趕忙轉身說:“那好,雷先生,我們馬上組織警力追緝逃犯。還請寬心等候,但有成果我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
說完,喬榮昌趕忙的回到警車內。警車一加油門,呼嘯著離開了。
看著警車離開,雷音轉過身打量了一眼辛淩眾人,臉色凝重,語氣低沉的說:“先前的事情大家也看到了,我就不多說了。對於一個法治社會,居然還有如此喪心病狂的歹人,我真是痛心疾首,但卻是無能為力。現在,我隻能寄希望於人民警察了,大家也莫要掛在心上。事情已經發生,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亡羊補牢。”
說到這,雷音把目光定格在辛淩的身上,緩緩的說道:“辛小姐,不好意思,讓你受到驚嚇了。多謝你今天的支援,現在也沒有事情了,還請回吧。”
說完,雷音低著頭,臉色陰沉的走進了觀察室,緊閉了房門。
辛淩扭頭看了一眼觀察室,見窗簾也已經落下,再看不到雷音的身影,輕輕的歎口氣說:“咱們走吧。”
說完,辛淩率先走出了醫館。醫館出現這樣的事情,辛淩覺得再呆在這也是給雷音添麻煩,索性暫且離開,等雷音恢複過來,再做商議。
在辛淩眾人離開後,陳慧和南農擔心的看了一眼觀察室,趕忙的收拾起來。
觀察室內,已經恢複了原來相貌的李智,很是悠閑的光著腳丫子,躺在床上。他那副樣子,根本就看不出一絲的憂傷和憤恨,像是先前失去的隻是一堆紙。
李智皺著眉頭尋思了一會,當即催動意念進入了雷電芯核。
雷電芯核空間中,小音音盤著腿懸空做著,察覺到李智的意念進來,立刻開口道:“宿主,心態不錯啊,這麼快就沒事了。”
李智輕哼一聲說:“不好又能咋樣,我去跟他們拚命?那些炸藥若是真的,一百個我都不夠炸的。為了一點東西去送命,不值當啊。”
“嘎嘎嘎!”小音音怪笑兩聲,說:“宿主,你終於弄清了生存要訣。不過呢,我現在有個疑問啊,你怎麼看待今天這事,有沒有什麼啟發?”
一聽到小音音的問題,李智當即鄭重起來。
在先前,李智就考慮了‘亡羊補牢’的舉措,但並未深入。現在經小音音詢問,李智不由得繼續延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