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智看著遠處那倒地的身影,雙手哆嗦著慌亂的把手槍扔在了地上。像是受到了驚嚇,李智臉色煞白的驚叫一聲趕忙的跑向了醫館。
在跑到門口時,李智語氣顫抖著對魏鬆說:“大哥,把那女孩子拉過來,灌上生命能,快!”
說完這句,李智喘著粗氣,抹著冷汗,衝進了醫館的衛生間。
聽到李智的安排,魏鬆和佟岩等保鏢,趕忙的行動起來。
四個人衝到豐田車前,直接無視警察的阻撓,把那昏厥的女孩子抬了起來,快速的跑到了醫館門口。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魏鬆拿起地上的生命能,扳開女孩子的下顎,直接灌了進去。
一瓶倒完,佟岩接著把生命能遞了過去。
俯著身子看著地上的受了槍傷的女歹徒,辛淩的臉色既有期待,又有痛恨。同為女人,辛淩希望這個女歹徒能夠活下去,畢竟她還年輕。可女歹徒先前的所作所為,卻是讓辛淩氣的牙癢癢,隻願這種毒瘤,被清除掉。
在辛淩矛盾的心理中,魏鬆已經給女歹徒灌了近十瓶生命能。而魏鬆的視線中,臉色煞白的女歹徒臉上慢慢的有了血色。甚至於那兩個血洞中也沒有鮮血流淌。
“嚶嚀!”
就在魏鬆打算給女歹徒繼續灌生命能時,女歹徒滿臉的痛楚,全身顫抖著睜開了眼。
一看女歹徒有動靜,魏鬆等一幹保鏢立刻戒備起來。
但是,女歹徒接下來的動作,讓眾人終於放下了心。
女歹徒一睜開眼,接著攥起了雙拳,咬緊了牙關,全身的血管凸現出來。鬥大的汗珠從她的眉頭上滾滾落下,一股腥臭氣從她的全身蔓延出來。
“我草,咋忘了這件事。”一看女歹徒的反應,魏鬆立刻想起了自己服用生命能後的反應。驚叫一聲後,魏鬆看向辛淩說道:“大小姐,你別在這了,等會這裏就沒法站人了。”
魏鬆說著話,更加濃鬱的腥臭氣開始彌漫。
問著空氣中的腥臭氣,辛淩趕忙的捂緊了口鼻,神色慌亂的跑進了醫館。辛淩可是服用過生命能的,曾經感受過那種生不如死的痛楚。最重要的是,那讓人無地自容的臭味,更是讓人記憶猶新。
看了一眼周圍的人,女歹徒強力的呼吸了一口。但身上的痛楚瞬間襲來,女歹徒白眼一翻昏了過去。昏厥僅僅持續了刹那,女歹徒再次的清醒了。
“啊,殺了我吧,疼死我了。”
無處不在的痛楚,終於讓女歹徒堅持不住了,大聲的呼救起來。
隻是很可惜的,沒有人再理會女歹徒,魏鬆他們早就竄進了醫館,關閉了房門。就連台階最近的顧客也紛紛的捂著鼻子,逃到了一邊。
隨著女歹徒全身起伏不定,更加濃鬱的腥臭飄蕩開來。那氣味比數百條臭魚放在一塊還難聞,甚至於比一盆子臭豆腐還要強悍。這氣味幾乎抵得上一枚臭氣彈了。
遠遠的看著女歹徒在那拚死掙紮,一會清醒一會昏迷的,有警察擔憂看向了喬榮昌。
聞著空氣中的臭味,喬榮昌苦惱的擺了擺手,做了一個口型;“暫時死不了,讓她受會罪吧。”
給下屬做著部署,喬榮昌退了一步,看向了醫館。在看到醫館內的那精壯的八個保鏢後,喬榮昌頓時氣不打一處,在心裏大罵起來:“媽的,這是鼓搗的啥品種啊,怎麼這麼臭啊,熏死個人了。”
雖然心裏罵的帶勁,但喬榮昌也明白,這女歹徒看似挨了兩槍,但是這小命在救治後一定沒有問題了。剛才這女的叫的很大聲啊,明顯的內氣充沛。
透過玻璃門看著在台階上生不如死的女歹徒,魏鬆感同身受的縮了縮脖子。李智倒是吩咐用生命能救治,隻是沒說用多少。現在可好,一次性給她服下了十瓶生命能,這可不是小數量啊。當初一瓶生命能,就差點把自己掀翻在地。現在,那女歹徒可是服用了十瓶啊,那劑量完全能夠幹翻一頭牛。
魏鬆不由得為女歹徒擔憂起來。這女孩子別介沒用槍打死,反而疼死了,那後果可就讓人笑話了。
女歹徒在那拚死掙紮了近十分鍾,鬼門關外轉悠了好幾圈,最後華麗麗的昏死了過去。經過這一通折騰,女歹徒的臉色直接變成了慘白,白皙的像是人家惡鬼。興許是過度的要牙,在她的嘴角滿是鮮血。隨著藥性的減弱,女歹徒終於沒有再被疼醒。但是她那如同電擊般起伏不定的身板,讓人看了就害怕。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女孩子玩性遊戲脫陰了呢。
看著女歹徒終於安靜下來了,但是沒有人向前走一步。她身上太臭了,沒有人能夠硬扛住那種味道。
李智在衛生間一陣嘔吐後,終於緩緩的壓下了心中的不適感。這持槍打人看著挺簡單的,但是真要把人打傷了,這心中的驚恐絕不是好嚐受的。洗了把臉,涮了涮口,李智臉色蠟黃推開房門走了出來。
看到魏鬆眾人靠在房門上向外張望,李智語調沙啞的問道:“看啥呢,那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