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睡夢中,李智突然感覺鼻孔癢得很,隻想打噴嚏。
伸出手撓了撓鼻子,李智突然感覺不對勁,鼻毛怎麼長到鼻子外麵了?
心中一驚,李智趕忙的睜開了眼。在看到近在咫尺的嬌美容顏時,李智嚇得呆住了。
“嗬嗬,懶蟲,太陽曬屁股了,該起床了。”
吳豔晴拿著一根毛線嬌笑著,打趣著李智。
“傻妞,你怎麼進來的?”
李智在短暫的呆滯後,回頭看了一眼洞開的房門,不解的問道。李智記得昨晚把房門鎖的牢牢的,一般人是進不來的。
“我會告訴你我有鑰匙嗎?快點起來啊,我要紮針啊。”
吳豔晴顯擺似的晃了晃鑰匙,探過身要抓李智的耳朵。
“別動,我身上光溜溜的。”
李智做了個停止的手勢,抓著薄被威脅道。
“切,誰稀罕你的毛毛蟲。那玩意我見的多了,好惡心喲。”
吳豔晴嘴一撇,不屑的轉過身,徑直的走出了李智的房間。
“嗯?見得多了?”
吳豔晴的那句話,讓李智糾結起來。這吳豔晴看起來很單純啊,做事情雖然有些大條,可不像是放蕩淫賤的人啊。
帶著濃濃的不解和苦悶,李智快速的穿上衣服,洗涮了一通,抄起手機走出了房間。看了一下時間,李智有些頭疼起來,居然近十點了,這一覺睡的可真是過了頭。
拐出房間,李智就看到吳豔晴正靠在牆壁上,臉色平靜的仰視著天空。順著她的視線看去,李智隻看到了湛藍天空中萬裏無雲,連隻鳥都沒有。
“看啥呢,這麼專注?”
看著吳豔晴那精致的臉龐,專注仿佛忘卻塵世憂煩的神色,李智收起調笑的心情,柔聲低語問道。
“天好藍,真想飛上去,在那裏自由的翱翔。沒有煩惱,沒有憂愁,沒有疾病,沒有牽掛,自由自在無拘無束的享受每天的暢快。”
吳豔晴仍注視著空中,帶著期盼的語氣說道。
聽到吳豔晴的心聲,李智不知該怎麼答複了,隻能靜靜的欣賞著吳豔晴的容顏。別墅琉璃瓦反射的光線,照在吳豔晴的臉上,像是蒙上了一層聖潔的光罩,迷人而又虛幻。
“好了,不看了,又飛不上去,讓人心煩。”
在李智有些沉醉在那種迷幻中時,吳豔晴突然轉過身,自然的攀住李智的胳膊,低緩的說了一句。
吃早飯的時候,別墅內隻有李智和吳豔晴,辛淩和魏鬆等人再次的消失了。
美美的吃了一頓早餐,李智帶著吳豔晴走進了老爺子的房間。
老爺子好像根本就沒有聽到聲響,坐在落地窗前,直勾勾的看著別墅院落的風景。
李智探頭看了看老爺子的氣色,輕輕的點點頭,然後拿出了銀針。老爺子的氣色看起來不錯,隻是眼神有些呆滯。
“老爺子,我給你治病了,有些疼喲。”
李智輕聲說了一句,把老爺子的手臂牽了起來。
吳豔晴自從走入房間,一句話也沒有講,隻是在那平靜的看著。隻是在李智拿出銀針時,眼中才閃出一絲精光,但隨之隱沒。
李智找準穴位後,撚著銀針立刻紮下。老爺子像是感受不到疼痛,身子一顫再也沒有了動靜,甚至於都沒有扭頭。
看到這樣的情況,李智有些糊塗了。不該啊,昨晚還好好的,今天的表現出來的反差太大了。這樣的表現,完全就是冷漠到極點。
不解,深深的不解。
帶著濃濃的納悶,李智專注的引導著生命能從身體上經過銀針,注入到老爺子的體內。隨著生命能的不斷推進,老爺子的情況一展無疑的‘展露’在李智的眼前。
看到‘眼前’出現的情況,李智的眉頭狠狠的扭曲了起來。老爺子的腦室現在看起來很是空曠,像是原有的物質被抽取掉了。整個腦部,像是幹癟的核桃,嚴重的萎縮了起來。左右半球之間的腦溝很是寬大,像是出現了一條寬廣的溝渠。在大腦中隨處可見一些斑點,那樣子如同老年斑。
‘看到’這一幕,李智果斷的做出判斷,老爺子的病症出現了反複。
“宿主,重病必須下重藥啊,一天隻飲用一瓶生命能顯然是不會取得效果的。若是有可能,今天就甭出去了,持續的為老爺子輸入生命能。按照老爺子現在的情況判斷,進行十個療程,應該能夠徹底阻斷神經元壞死的步伐,清理一小部分壞死細胞,激活部分細胞的生命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