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李智進入別墅,魏鬆已經像是一根柱子一般,杵在了大廳中等候了。
突然間見到魏鬆,李智不由得納悶。魏鬆睡覺的時候比較晚啊,咋就起得這麼早,好像還是天天如此。如此規律的作息,他以前是幹什麼的呢?
帶著疑惑,李智再次的把魏鬆打量了一通。
挺直的腰杆如標槍,衝天而起,氣勢淩人。肩寬體胖,胸肌發達,臉上帶著堅韌、果敢。眼神中滿是堅定,不動搖。這副架勢宛然就是訓練有素的軍人才能表現出來的。回想了一下大哥穿軍裝的照片,李智有了直觀的印象。他們兩個人在動作和氣勢上有相通之處,但大哥的氣勢要明顯的弱一些。
想清楚這點,李智對魏鬆的來頭,有了大概的猜測。他曾經是一名軍人,好像是各類成績都出類拔萃的軍人。
“魏大哥,過來的好早啊,等了不短時間了吧?”
想到魏鬆曾經是軍人,李智的話語中多了一絲的敬意和崇拜。
“喲,你小子還能爬起來啊,昨晚沒吐吧?”
看著李智居然也能早起,魏鬆眼中多了些許的讚許,但言語中帶著揶揄的口氣。
“瞧不起人了,不是?我整上二斤白酒都不帶有事的,有空了咱們拚一個?”
李智對魏鬆的輕視,直接就是嗤之於鼻,並囂張的發出了戰書。
“喲,看不出來啊,小牛不大抱著吹。行啊,有空了,咱們盡興整兩瓶。”
魏鬆眼中閃著亮光,帶著濃鬱的興致,更不怯場,當仁不讓。
兩人談論了一會,見辛淩遲遲沒有出現,直接走上了二樓。
來到老爺子的房間時,辛淩居然已經在那了,而老爺子也已經醒過來了。隻是,此時的老爺子滿臉的無辜,像是受驚的小白兔,縮著身子嘴唇發著顫,不住的小聲嘀咕。
察覺到有人到來,辛淩轉過了身。在看到李智兩人時,眼睛中閃過些許的安定。
李智注意到,辛淩的氣色不錯,精致的臉龐上白裏透紅,美豔中帶著濃濃的誘惑。就連那留下的傷痕,也有淡去的跡象。
隻是她拿生命能小瓶的玉指,有些顫抖。就連她的神色,也少了平時的淡然自若,處事不驚,顯得有些慌亂。既急切又擔憂,暴漏了她內心的矛盾心理。
“辛小姐,昨晚嚐試的效果怎麼樣?”
為了分散辛淩的注意力,李智帶著些許的猥瑣緊盯著辛淩的俊臉,很隨意的問道。
辛淩看著李智那閃亮的眼神,白了他一眼,說道:“效果非常好啊,我感覺全身的輕鬆。隻是,那痛楚也不是好承受的,我幾乎昏厥過去。我建議你把濃度稀釋一下,畢竟沒有誰花了大價錢就為了受折磨的。”
“效果好就行,辛小姐,現在咱們可以開始讓老爺子試用了。經過一晚上的揮發,藥劑的藥性已經所剩不多了。”
見辛淩說了幾句話,臉上的慌亂慢慢隱去,李智立刻收斂了臉上的不正經,當即的提議開始診治。
“呃?謝謝。”
看著李智的迅速變臉,辛淩稍稍錯愕後,致謝一聲。
說完後,辛淩平靜的走向老爺子,像是顯擺一般衝著老爺子晃了晃手中的小瓶。老爺子的視線果然受到吸引,有些怯弱似的慢慢的抬起手。
看到老爺子的樣子,李智的心中突的猛跳了一下。看老爺子現在表現出來的症狀,明顯的已經進入了中度症狀。這才三四天,病情居然發作的如此迅速,當真是讓人始料不及的。
辛淩見老爺子伸出了手,她卻趕忙的停了下來,求助似地轉過身,看向李智。她的臉上滿是擔憂的焦慮,像是不忍讓爺爺承受痛楚。
看到這一幕,李智在心中輕歎了一聲。在自己重要親人麵前,再牛逼的人,都會遲疑,都會膽怯,雖然人人都希望自己的親人快樂、健康。
“我來吧,辛小姐去為老爺子準備洗澡水吧。”
感受到辛淩心中的矛盾,李智站了出來,把惡人的罪名罩在了自己的頭上。
“謝謝。”
辛淩不舍的看了一眼爺爺,把生命能小瓶遞給了李智,神色慌亂的走進了衛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