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被慕良成他們拿走了一些錢,但仍舊不耽擱他們改善生活,她之前就給張媽了一些保管,讓她去買東西。
之後的日子也會越來越好的。
吃過飯後慕雲傾就去看慕年了,將銀針拿出來繼續給他施針,再過幾天她需要給慕年用藥,將慕年身體裏那些不易被察覺的毒素全都清理出來。
慕雲傾將東西收拾好後便從慕年的房間出來,直接回去自己屋裏。
然而,當她剛進去就頓住了步子,有人正坐在那裏。
“你來我房中幹什麼?”慕雲傾幾步上前繞到容衍麵前,男子仍舊一身黑衣,正氣定神閑的坐在椅子上,見她過來,便抬頭看她。
慕雲傾倒抽一口氣。
她不得不說,男子這張臉不管看幾次,她都覺得會讓人心神蕩漾,六神無主。
但是,半夜進女子閨房算怎麼回事?
“過來看看你是否想好了要不要幫我。”容衍緩緩的說著。
“我根本就沒有想過,這位公子,我跟你不相熟,你半夜在我房中要是被人看到了,我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麻煩你現在就離開。”慕雲傾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
容衍淡漠的看著她,漆黑如墨的眸子裏略過一層波瀾。
他豁然起身,逼近慕雲傾,身上的寒冽之氣撲麵而來,慕雲傾變得緊張,“你要幹什麼?”
可容衍卻什麼都沒有說,而是轉身離開了。
看著男子消失,慕雲傾還有點沒回過神,她剛剛真的有那麼一瞬間覺得男子可能會一手掐死她。
那種強勢的壓迫感簡直讓她喘不過氣來。
慕雲傾緩了口氣坐在椅子上,她這個地方對於男子來說簡直就是來去自如,以她現在的能力根本就毫無察覺。
想到此,慕雲傾苦澀的笑了笑,自己離變強好像還差一段距離。
她其實也能體會到男子的心情,不知道承受了多少年那種刨肉剔骨的痛苦,所以才在覺得有希望的時候緊緊握住。
這也是一種求生。
隻可惜她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做才能夠讓他徹底擺脫痛苦。
慕雲傾又坐了一會兒才站起來去睡覺,當她躺在床上閉著眼睛的時候,突然又睜開了。剛剛那人來,她竟然沒有將披風給他!
自己腦子裏都在想什麼呢?
算了,隻能等下次了。
慕雲傾翻身,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第二天慕雲傾抽空去了一趟醫館,今天沒有需要醫治的人,所以她就去將尚書大人給的酬金整理了一下,拿出來一些給掌櫃的,剩下的清點完後,除了留下一些用於花銷,其餘的準備帶去錢莊,還是這樣保險點。
“公子,我忘記跟你說了,昨天小王爺來找你了一次,但是你沒有回來,今天上午又來了,你還不在,不過說等你來了就派人去通知他。”掌櫃走來說道。
“不用管他,我先走了。”慕雲傾淡淡的說著,接著出了醫館,隻不過,她還沒有走多遠就被人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