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也笑了,讓他們等一下,自己拿著菜單去忙了,吳宓哲買好單來到她身邊,薑語挽著他的手臂,然後說:“以前我們最喜歡來這裏了。”
“恩,看老板娘跟你關係這麼好就知道了。”吳宓哲說。
“恩,以前隻要遇見煩心事就會來這兒,吃烤串喝酒,睡一晚上第二天醒過來就什麼都沒有了。”薑語慢慢說著,思緒卻飛到了很多年前她還青春年少的時候。
那時候姐姐去外麵了,母親雖然不說,但卻還是心疼,偷偷給她送錢去,那時候她總是想,如果離開的是自己的話,母親估計早就不管她了吧,她不知道為什麼母親一直這麼偏心姐姐,但是這樣明顯的偏袒給她帶來了無盡的傷害。
她以前一直以為家裏孩子多的話,母親總會比較偏袒一方,可後來遇見了她的室友她才知道,別人家的母親不會過分偏袒,對每一個孩子的愛都是一樣的,公平的,而她家不是。
她以為姐姐生下孩子就走了,母親已經是很失望了,但她沒料到,即使是這樣,母親還是一樣偏袒姐姐,這才是她最難過的地方,無論自己做了什麼,根本比不上姐姐什麼都不做。
“來,東西都打包好了,以後有空再來。”老板娘的聲音把薑語拉回現實。
“好的,謝謝。”吳宓哲接過東西,說道。
“好好照顧小語。”老板娘笑著說。
“恩,我會的。”吳宓哲也笑著。
“那我們先走了,你忙。”薑語笑著對老板娘說。
“好。”
說完,兩個人手牽手走出了那家店,再次走進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他們很年輕,笑的都很開心。
來到停車的地方,上了車,絕塵而去。
來到吳宓哲的酒吧,夜幕一降臨,這裏就成了狂歡的天堂,也許是因為天氣越來越冷了,所以寂寞孤獨的人需要用酒精來讓自己變暖,也需要和一樣寂寞的人擁抱互相取暖,今晚的酒吧很熱鬧。
推門進去,酒保就連忙迎上來:“老板,薑小姐。”
“恩,”把袋子遞給酒保,吳宓哲說:“把這些東西拿出來,粥記得加熱,和酒一起送上來包間吧。”
“好的。”酒保接過東西就轉身走去廚房了,吳宓哲這才攬著薑語離開。
中途不乏和吳宓哲打招呼的熟客,吳宓哲回了帥氣飛揚的口哨,攬著薑語上樓。
樓上包間是有暖氣的,所以一進來兩個人都脫掉了厚重的外套,坐在沙發上,薑語懶洋洋地靠在吳宓哲懷裏,不知道在想什麼。
敲門聲傳來,然後是酒保的聲音:“老板,可以進來嗎?”
“進來。”吳宓哲說。
酒保進來,兩碗粥加熱後冒著嫋嫋熱氣,烤串也都被放在盤子裏,還有一打啤酒,放好以後還真是擺了滿滿一桌子,酒和下酒菜都有了。
“開動。”說完,薑語就迫不及待地喝了一口粥,然後拿起烤肉就開始吃,鬧了半天,她還真是餓了。
吳宓哲就看著她毫不顧忌的吃相,寵溺地笑笑,也開始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