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羽心一驚，看向門口。莫羽不敢想象，外麵的人進來看到這副場麵時的表情，有些濕潤的眼睛瞪著杜言。
杜言鬆開唇，眉頭微皺，滿臉的不悅，被人打擾的不悅。然後伏在莫羽耳邊輕輕說道：“不是要我咬你嗎？”
一字一句，氣息吹到莫羽的耳朵，身體微微一顫。
莫羽有些慌亂的看著杜言，說不出話。
杜言看她慌亂的模樣反倒是笑了，“這是我的辦公室。”
杜言起身。
莫羽連忙整理身上的衣物。
“進來吧。”杜言示意外麵的人進來。
剛剛送東西來的女人很是恭敬的拿出一份文件，“需要杜總簽個字。”
趁著杜言簽字的空檔，女人瞥了一眼莫羽，似笑非笑。
快離開的時候，女人竟是開口問了莫羽：“請問這位小姐怎麼稱呼？”
莫羽有些錯愕的看著杜言，杜言依舊笑而不語。
他要看看她怎麼回答。
莫羽見杜言並沒有要幫自己的意思，尷尬一笑，然後硬著頭皮：“您好，我叫莫羽。”
“我是財務部的李歐莉，莫小姐真是漂亮，怪不得杜總會喜歡。”李歐莉笑得好看，莫羽一時竟不知怎麼回答。
……
怪不得杜總會喜歡。
這句話聽著怎麼，怎麼有些別扭。
還未等莫羽開口說點什麼，李歐莉已經推門而出。
轉過頭看到杜言眯著深邃的眼眸鎖著自己。
莫羽漲紅了臉，為了讓自己看上去不那麼尷尬，莫羽鄙夷的開口：“杜總你的手下跟你還真是很像啊，說話的方式都一樣。”
“是嗎？那你呢？”杜言輕輕開口。
莫羽忘了現在的自己也算是他的手下，他總是能讓她無言以對。
莫羽清楚，如果自己再繼續接著這個話題，杜言還是會挖坑給她跳的，她鬥不過他。
自找苦吃的事情莫羽才不要去做。
“我到底什麼時候能走？”莫羽轉移話題。
“隨時。”杜言開口，不緊不慢。
……
莫羽感覺自己的肺都快要炸了，剛剛明明是他不讓自己走的，現在說這話，感覺就像是自己死皮賴臉賴在著似的。
而且，而且剛剛差點就那啥了。
莫羽越想越氣，今天杜言一直都在找自己的茬。
“下樓吧，老顧在樓下等你，他送你回家。”杜言低頭看著手裏的稿件，臉上的表情讓人看不清。
莫羽氣惱的離開，
下樓的時候，員工看她的眼神各不相同。
說來也正常，自己在杜言的辦公室裏這麼長時間，難免有人會多想，會八卦。
莫羽倒不是在意這些，隻不過，杜言剛剛的態度讓自己心一寒。
她受不了自己總是被他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她想不清楚他對她的忽冷忽熱到底是幾個意思。
莫羽總感覺現在的自己就像是被拋棄在路邊的流浪狗，可悲但是卻不可憐。
果然，她曾想過的他對她任何一點點的好都不過是杜言的一時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