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前兩天。
她走在街上突然有很多貓撲到她的臉上,把她的右半邊臉抓得血肉模糊,一直延伸到脖子。
醫生說,估計要一兩年才能康複。
而且醫生在她的傷口處,提煉出貓薄荷的成分,用的正是前幾天她對付孟祁安的手段。
不過她的家裏已經在給她找治愈臉傷的藥,她不信,這世上還有錢買不到的東西。
趁她毀容,莫晚的父親就向溫父溫母施壓,說溫瑾華是不是看她女兒毀容就想悔婚?
溫父溫母怎麼可能放棄莫家這顆大樹,趕緊讓溫瑾華帶著莫晚出來散心,他不來溫母就說他不孝。
溫父溫母還說再過幾天就給他們訂婚,把這事定下來。溫瑾華煩不勝煩,隻要他說一個不字,孟母直接裝暈。
在孟母的用“孝”字的壓迫下,溫瑾華帶著莫晚出來,可一直對她淡淡的,她說話溫瑾華也隻是敷衍。
聽到莫晚的話,溫瑾華麵無表情,看都沒看她一眼:“我看到一個有趣的小孩,就過來了。”
莫晚把視線放在諾諾身上,眼皮一跳,幹笑兩聲:“瑾華,這孩子長得跟你有點相似呢,特別是鼻子。”
她一說,溫瑾華端詳諾諾高挺的鼻梁,和男子氣概十足的劍眉。
這麼一看,不僅僅是相似,簡直是一模一樣。
怎麼會一模一樣?
“諾諾,你爸爸是誰?”溫瑾華笑著拉住他的手。
他想看看,這孩子的爸爸是何許人也,為何生出來的孩子跟他長得那麼像。
他牽著諾諾告訴別人諾諾是他的孩子應該也有人信吧。
溫瑾華拉住諾諾的手一頓,電光火石間,他有一個大膽的猜測在心裏生根發芽。隨即他又覺得可笑,搖搖頭,這怎麼可能呢。
他和祈安從來沒有突破過那道線。
諾諾給他一個大白眼,偏過頭:“我憑什麼要告訴你。”
溫瑾華指了指旁邊賣棉花糖的地方:“你告訴我,叔叔給你買棉花糖。”
諾諾低頭眼睛轉了轉,伸出手指:“來,拉鉤。”
溫瑾華勾住他的小拇指,兩個人鄭重的拉鉤。相視一笑,場景無限美好
“我有兩個媽媽啦,我的媽媽叫孟綺雲,我媽咪叫孟祁安,她們兩個都很好,叔叔,你有沒有女朋友啊,看你長得這麼帥,我把我兩個媽媽介紹給你吧?”諾諾歡喜的拍手。
如果兩個媽媽都有男朋友,肯定會分身乏力,到時候他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了。
越想,諾諾就覺得自己好機智。
莫晚聽到孟祁安的名字心中升騰起一股無名火,再聽到諾諾想把溫瑾華介紹給孟祁安,豎起眉毛:“我就是他女朋友。”
莫晚說完之後腦袋裏冒出母親在她毀容之後說的那番話。
女人不得男人喜歡不要緊,但你得有手段,該溫婉時就溫婉,千萬不要覺得傷自尊心。等男人完全掌握在你手中的時候,外麵的女人你打發走也是一句話的事。你一直刁蠻任性,這樣誰都會煩。
莫晚腦海這句話一直在回蕩。
對,她得溫柔,孟祁安那個賤人不就是因為性子好才被瑾華記在心中的嗎?不就是溫柔待人嘛,她也能。
眼前的這個小朋友,看起來是個不錯的人選呢,而且瑾華看起來挺喜歡這個小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