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的掌櫃一邊心疼今天好好的生意被兩位不能得罪紈絝子弟砸了稀巴爛,又鬱悶自己今天運氣不好,財運不佳,才會惹上這倆位煞神。
酒樓裏亂成一鍋粥,酒樓掌櫃一邊派出小廝去通知兩位家人,一邊叫人勸架,將兩個眼紅脖子粗的當事人硬生生拉開,之後開始一對一的口舌之戰。
李若纖和顏星辰趕到酒樓時,李誌瑄和幾個同僚被幾個打手圍著,三人身上都掛了彩,李誌瑄頂著一副熊貓眼可憐兮兮的看向姍姍來遲的李若纖的方向,眼裏閃爍著淚花,似在感動李若纖及時趕到。
秋月站在李若纖的麵前為李若纖開路,“讓下……讓下,誌……誌瑄少爺?”看到鼻青臉腫的李誌瑄,秋月差點沒認出來,語氣裏帶著不確定和詢問。
李誌瑄解決身邊的兩個打手後,張開雙臂朝著李若纖撲去,“姐,你可算來了,再晚點,你就看不到活潑可愛,玉樹臨風的本少爺了!這些人太可惡了將你弟弟我揍成這樣,你可一定要為我報仇啊!”
李若纖的嘴角抽了抽,後退一步,避開李誌瑄的熊抱,這樣親密的接觸令她很不適應。
李誌瑄小小的受傷了一下,隨後露出一張苦瓜臉,眼神更是可憐至極,像是在說:姐,你也太不盡人情了,你弟弟我被揍成這個樣子,你不應該擁抱安慰一下?
上官筠濤打量著身著淺藍色羅裙,頭戴紗帽的李若纖,李若纖的容貌隱在薄薄的紗裏,朦朦朧朧,這種隱約之美,令人好奇心癢,想要解開麵紗一睹芳容。
李若纖靜立在門口,背光而立,她隨意環顧四周,原本還熱鬧的大廳驟然安靜下來,眾人的目光看向門口,眼裏多了一絲探究。
傳聞侯府嫡女命帶中帶煞,前腳被李家的人提親,才過一夜,那李家兒子就一命歸西……
傳聞侯府嫡女前兩天與崔四郎去遊湖,崔四郎就莫名其妙的落水,親近她的男人也得命硬才行。
傳聞侯府嫡女長像比第一美人更美上三分,卻隻有少數人有幸目睹真容……
上官筠濤對李若纖的興趣闕闕,他很好奇傳聞中的侯府嫡女長得是否夠傾城。
李若纖站著上官筠濤五步之遙處,朝著上官筠濤行見禮,隨即語氣冷冷的問到:“舍弟不知哪裏得罪了上官公子,被公子教訓的如此麵目全非,這是公然在打我安定侯府的臉,以為我們侯府好欺負?還是上官公子想要侯府麵聖參你一本?”
李若纖的語氣冷颼颼的,出口就將兩大家族搬上台麵說事,語氣冷而輕,卻讓全場看戲的人都聽到,如一盆涼水澆熄處於怒火中的上官筠濤。
上官筠濤見李若纖隻是單槍匹馬的過來,嘴角露出一抹邪笑,“李大小姐,為何蒙著麵紗?說話如此涼薄,讓人家心理聽了好害怕!”
上官筠濤說著“害怕”,身形已經來到李若纖的麵前,抬手就去取李若纖頭上的紗帽……
“嗖嗖嗖…”還沒等上官筠濤撩開李若纖的紗帽,他的手被上已經紮上三根發著綠色光芒的銀針,一陣刺痛感襲上心頭,針孔處已經開始發紫,上官筠濤痛呼一聲,火速的收回手。
瞠目結舌的抱著自己被紮針的手臂,上官筠濤有些驚愕的瞪著李若纖,剛剛他將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李若纖的容顏上,連自己是如何被李若纖給偷襲的都不知道。
但上官筠濤心裏歎息的是:可惜了,差一點點……他就可以看到傳聞中侯府嫡女的真容。
上官筠濤雖然是個好色的主,同樣也很惜命,看到自己的手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變紫,臉色變得僵硬,嘴唇發顫:“你……好大的膽子,居然對本公子下毒?”
李若纖挑挑眉,語氣依舊很平淡,“上官公子誤會了,民女隻是出於自我保護而已,像我這樣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若沒有防身之術,豈不是被人隨隨便便欺負了去?”
上官筠濤氣的氣血上湧,身子晃了晃,好在他身邊的護衛眼疾手快的將他扶穩。
上官筠濤:“本公子不認為手法如此快捷的李大小姐是個弱女子。”
李誌瑄在上官筠濤靠近李若纖時也做好揍人的準備,沒想到李若纖用如此詭異的手法,就輕輕鬆鬆的製服了上官筠濤的閑豬手,有些不敢置信的多看了李若纖兩眼。
李誌瑄在心裏為李若纖鼓掌,在心裏暗想:老姐,你也太厲害了,怎麼做到了,真是讚!氣死那個狗屁上官公子,看他還如何搖著尾巴囂張狂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