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筠濤環顧身周,見沒有任何異狀,才鬆了口氣,想著剛剛的涼意隻是冷風而已。
李若纖這才慢吞吞的開口說道:“一位官員到一農場參觀,當他打算進到一個棚子裏去參觀時,農場主好心告訴他那裏盡量不要去,那位官員卻拿出了一塊令牌說‘這是皇上欽此,有什麼地方都能參觀’。他不顧主人的阻攔進去參觀了,一會兒,隻見一個人狂叫著從棚子裏跑了出來,後麵跟著一頭牛,這個人邊跑邊向農場主求救,主人頭也不回的說‘給它看看你的令牌,或許牛看懂了,就不會再追你了!’”
直到李若纖故事講完,上官筠濤的麵色很明顯的不好看了三分,他哼哼了兩聲,瞪向李若纖,“你這是在指桑罵槐?”這是在罵他是又臭又倔的牛!!
李若纖雙手環胸,一臉無辜的聳聳肩,“上官公子,我想你誤會了,我隻是在講一個小故事而已。”
手指向李若纖,上官筠濤的聲音有些發顫,像是被氣的,“你,居然敢羞辱本大爺,來人,掌嘴!”
立即有一個粗壯的莽夫朝李若纖的方向走去,抬手就好李若纖的臉頰攻擊而去,李若纖後退一步,手中的銀針自袖子發出,射入男子的手心……
男子原本高舉的手驟然無聊垂下,低頭一看自己的手心已經是一片青紫,上麵正插著一根很細小的毒針,在燭光的映照下散發這幽幽綠光。
男子眼眸驟然一變,看向李若纖的眼神也變得有一絲的複雜,看來剛剛是他太過於輕敵,舉起沒有受傷的右手再次朝李若纖的臉上攻擊而去,這次李若纖沒有動彈,隻是定定的站在原地,像是沒有感受到危險的靠近。
隻是這一次,男子的掌風逼近李若纖的臉頰時,卻被一股無形的結界阻隔,隨即整個人騰空而去,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做下一步的還擊,身子已經重重的朝著石柱子的方向飛去……
接著是響亮的骨頭斷裂的聲音,然後一聲淒涼的慘叫,再然後是重物落地聲,濺起一地的塵埃。
上官筠濤原本雲淡風輕的臉驟然一僵,沒想到李若纖看著瘦瘦小小的,打起架來如此的幹脆利落,隻能用一個字來形容“快”,他根本就沒有看清楚李若纖是怎麼動作的,他的護衛就已經朝柱子上狠狠的撞去。
白胡子老者捋著胡子,原本在袖子裏藏著的一把匕首悄然收起,他已經做好準備,如果李若纖不是那個人的對手,他就將匕首朝那人的胸口戳上一刀,讓他去地府見閻王。
隻是他沒有想到,隻是眨眼的功夫,李若纖用極為詭異的手法將對方給擊敗了,這真的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他完全沒有回過味來。
高手都沒有看清李若纖是如何出手製敵的,圍觀看戲的人也更加的議論紛紛起來,開始眾說紛紜。
有的人說:“傾城公子這一招一定是用毒,才會一招製敵,身手果然高明。”
有的人說:“才不是用毒,我剛剛眼睛都沒眨一下,用的是內力將那個人給震開的,對方才會撞上石柱,這人怪倒黴的,得罪傾城公子,怕是死路一條。”
有的人說:“什麼內力會如此強大到無形,我們也學習一二?”
上官筠濤的麵色變了變,終是沒有暴怒,剛剛那一招就是李若纖給他的警告,若他再不知好歹,在人家的地盤上惹火,怕是要引火燒身。
上官筠濤很快就認清了事實,就李若纖這樣出神入化的功力,這一群護衛加在一起未必是對手,如此的以卵擊石,吃虧的可就是自己了!
見上官筠濤老實了很多,李若纖再次輕扯嘴角,語氣淡淡的問:“聽說上官公子進入來是要挑戰本公子,不知你的賭注是什麼?”
顏星辰豎起大拇指,讚道:“我的纖纖果然很霸氣!”
李若纖自然沒有任何的內力,剛剛那男人之所以會飛出去,那是因為顏星辰站在李若纖的身後發出的攻勢,而這一幕在別人眼裏,就是李若纖內力深不可測,氣息隱藏的非常好,如果還想試探,可就要好好的掂量下自己的分量。
上官筠濤見李若纖眼眸星光璀璨,心裏開始直打鼓,為什麼種有種不好的預感再滋生?
不應戰,就會被嘲笑懦夫,應戰,就好像跳進別人設計好的陷阱裏,心裏隱隱不安起來。
就在上官筠濤猶豫不絕時,李若纖伸出細長的五指,語氣輕飄飄的道:“金錢這樣的賭注,本公子早就玩膩了,不如我們換個有趣點的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