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雖然不是什麼正義之人,但也不是大貪特貪的貪官,既然有王爺做後盾,那麼就要在這裏好好表現,讓明水鎮的百姓看看,官府不都是吃幹飯的,就讓他們再看看,一會兒怎麼審理這三年未破的采花賊案。
錢家院子裏擠滿了,圍觀的老百姓。南宮念昔和明浩宣坐定之後,兩個縣官開始審問,明浩宣一揮手把龍福和錢瑩瑩還有龍小五帶了上來,三人都是五花大綁被捆得結結實實。
跪在大廳的地上,情緒激動的百姓欲上前找他們三人拚命。被縣官帶來的衙役給攔在院子外,以免造成混亂。
就聽見其中一姓周縣官揮手,大聲說道:“大家靜一靜!既然在這裏公開審理,大家就要安安靜靜的好好聽本官斷案,不然誰在這裏大聲喧嘩,不要怪本官把他趕出去。”
百姓們聽了,漸漸的場麵肅靜了下來,就聽周縣官問道:“地下跪著的三人,把頭抬起來!”
三人聽了,漸漸的抬頭,看清了眼前兩位縣官和明浩宣夫妻,周縣官接著又道:“龍福?據說你是他們二人的長輩,偌大的茶樓不好好經營,為何要做這個采花賊呢?”
龍福聽了,不屑的看了看他們,沒有說話,隻是目光看向了南宮念昔夫妻,開口問道:“我就是不知道,我們隱藏那麼多年,誰也沒有發現我的事情,你為什麼會懷疑到我的身上。”
周縣官提出的問題沒有回答,卻忽略自己被犯人給跳過了,卻反問了南宮念昔,頓時鬧了個大紅臉,卻不敢反駁,因為下首坐著的大人物就是他們兩個加在一起也不敢惹的角色。
南宮念昔聽見他反問自己,道:“這個要怪你自己,是你表現的太刻意了,那天在茶樓,瑩瑩是第一次去你那裏,你表現的太過親熱!”
“就這樣漏出了破綻嗎?”
“還有一個原因,是我後來懷疑瑩瑩的時候想到的,那就是你也姓龍。”
龍福聽了讚道:“不愧是百姓神醫,既有才華又聰明機智,在這個小鎮我最懼怕的就是你們,如今真的在你身上翻船了,我認栽。”
南宮念昔看向縣官,意思是可以繼續了。
二人輕咳了一下,這才晃過神來,掩飾尷尬,周縣官嚴肅的問道:“龍福!既然你認栽了,那就說說,這三年來的案子,你們為什麼要殘害這麼多無辜的女人。”
“無辜!她們有什麼無辜?我在茶樓看過形形色色的女人,一眼就能看出那些表麵善良,內心虛偽醜陋的女人,我殺的都是那些愛慕虛榮、貪圖富貴的賤女人。”
這時旁邊的李縣官怕打著驚堂木,道:“龍福!把嘴巴放幹淨一點,那是你認為的,她們哪一個不是身家清白的普通百姓家的好女孩,就這樣被你們活活糟蹋了,說!你把她們的屍體弄到哪去了?”
“你們不是找到了嗎?後山的白骨就是,我都嫌她們髒,折磨完之後我就把她們丟到了後山,至於變成的白骨,估計是被野狼給吃的吧!”龍福輕輕鬆鬆的樣子讓人覺得他十分的可恨。
“既然你承認了,那麼就說說你們是怎麼作案的,具體分工,最後是誰動的手?”李縣官繼續問道。
“我隻管負責查探女子底細,負責押運,處理屍體,其餘的和我不相幹!一切都是我那男扮女裝的外甥做的。”
龍福說完,龍小五用異樣的目光看著自己的父親,被龍福給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不敢說話,慢慢的低下了頭。
周縣官又道:“錢瑩瑩!這麼說你是那個采花賊了?說吧!為什麼男扮女裝?”
這時錢途在下麵喊道:“你們是不是弄錯了,我的女兒什麼時候變成兒子了?不可能?”
底下的百姓紛紛白眼他,自己的孩子都活了十五年了,還不知道是男是女,真不知道這個爹是怎麼當的。
“錢鎮長請你不要大聲喧嘩!再這樣大鬧公堂,別怪本官對你不客氣,你還想不想當好這個鎮長了?”
錢途本來就窩囊什麼也不是,被縣官一說,馬上就閉上了嘴。雖然是在他的家裏,可是他平日裏什麼都不做,所以在堂內都沒有給他擺上位置,再一個就是他和嫌犯是特殊的關係,而且此案還牽涉了他的妻子,為了避嫌,他隻有站擠在百姓前麵一起聽審。
“你自己生的是兒子和女兒都分不清,真不知道這鎮長位置你是如何坐穩的。”李縣官氣的數落道。
周縣官繼續審問:“錢瑩瑩!為什麼要男扮女裝,殺了那麼多無辜的女子,你良心過得去嗎?”
錢瑩瑩一直低頭不語,周姓縣官急了,道:“錢瑩瑩!你不說話,本官不信你在大刑麵前還能鎮定自若。來人啊!給我大刑侍候。”
“不要不要!表哥身上還有傷,再動刑小命就沒了。”龍小五焦急的為他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