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親!過路的,那位叔叔就是個過路的,謝過了。哎喲!娘親我的膝蓋好疼!”小石頭眼珠一轉,轉移話題。
蘇婷一聽,趕緊俯身掀開他的小褲腿,心疼極了,孩子的兩個膝蓋紅腫,還有輕微破皮,心道:“都怪自己,在教育孩子也要先檢查孩子受傷情況。”現在後悔自責也沒用,趕忙取來藥箱,先消毒,在上些藥粉,輕輕的包紮起來,手法熟練,邊包紮邊心疼,這是她長這麼大以來唯一一次不在他身邊,他被人欺負,自己還為了檢驗他說謊,責備了他半天。自己真不是合格的母親。
眼睛濕潤,抬頭望著小石頭,溫柔的問道:“疼嗎?都是娘親不好,不是你的錯還責怪你半天,娘親錯了,向你道歉搞不好?”
小石頭傻笑著,伸出小手,為蘇婷擦拭眼角的淚水,道:“娘!不疼!不是我們的錯,是那個小霸王的錯,不要傷心了,我是男子漢這點小傷算什麼?我說過要保護娘親,這點痛都忍不了,還怎麼實現承諾?娘親不哭!”
蘇婷看了一把把孩子摟在懷裏,欣慰不已。暗處有一黑影把她們母子互動淨收眼底,安安佩服她這樣的教育孩子的方式,也佩服她這麼多年來,活的這樣自強自立。
折騰了一天,蘇婷帶著小石頭回到房間休息,又重新給孩子換了一遍藥之後,熄燈帶著小石頭躺在床上睡覺。
就在蘇婷迷迷糊糊將要睡著的時候,就聽房間窗子沙沙作響,蘇婷以為是起風了,可又一想打了個機靈,今天晚上,風平浪靜,哪來的風啊!
輕輕的推醒剛剛入睡的小石頭,小石頭剛剛睡著就被喚醒,剛要開口就被蘇婷用手捂住,“籲”不要說話外麵有壞人。
窗戶裏一陣迷煙吹進,蘇婷隻聞到一點就知道是迷惑心智的低級東西,趕緊閉息,同時用手捂住小石頭的鼻子。二人悄悄下床,躲在房間的角落。
這時從隱約的月光照射下,看見兩條人影從窗子外跳了進來,手裏卻提著明晃晃的鋼刀,緩緩地摸進了房間,衝著床上揮刀就要砍下去,就在這時又有一黑影飛身進來,一劍就刺中了正在發愣的黑衣人,那人應聲倒地,氣絕身亡。另一人立即反應過來,揮刀向後來人砍去,二人在房間打鬥起來。
蘇婷心想不能長時間呆在房間,於是開口道:“這位好漢!房間有迷香,盡快離開房間!”
蘇婷在不知對方是敵是友的情況下,為了自己和小石頭不受製於人,隻好大聲衝著後來者喊道。
黑衣人一聽,辨析到母子二人的位置,虛晃一下舉刀就砍了過來,後來者一看,迎劍就截住他的去路,打鬥把小石頭嚇得,緊緊的摟著蘇婷,大聲喊道:“林爹爹!救命啊!有人要殺我和娘!”
寂靜的夜裏,小孩子的嗓子本來就清脆,一下子驚動了旁邊的林逸飛和天幽老人,二人齊齊跑出房門,往蘇婷母子房間跑,沒有打開房門,天幽老人急的喊道:“石頭別急爺爺來了!”
人未到聲先到,嚇得房間黑衣人一哆嗦,他深知這裏是什麼地方,趕忙虛晃一下越窗而逃,後來者追了出去,蘇婷見了,抱著小石頭迅速打開房門,迎麵卻看見林逸飛和天幽老人在院子裏和幾個黑衣人戰在一處。
打鬥聲也同時驚動了柳青,大批的縣衙官兵也提著腰刀,往後宅衝,一夥黑衣人見形勢不利,輕功好的飛身逃走了,其餘的剩下了四五個,沒有一個活口。
柳青趕忙問道:“蘇大夫!怎麼樣傷到吧!”
“沒事!隻是洗了點迷煙而已。”
林逸飛和天幽老人上上下下打量二人,確定真的沒事才放心。
林逸飛言辭犀利的問道:“柳大人!你這縣城治安太差了吧!這鬧賊都鬧到縣衙來了?”
柳青被他指責的,臉一陣紅一陣白,手下回稟道:“大人!其餘的人不見蹤跡,目前還沒有查到刺客的來曆。”
“給我查!刺客都闖進我們縣衙了,這是沒把我柳青放在眼裏?”柳青鐵青著臉吩咐道。
“是!”柳青的手下領命走了 柳青看著蘇婷道:“這麼晚了,你也受了驚嚇,一會我安排新的房間給你和小石頭。”
“麻煩柳大人了!”
蘇婷在想:“會是誰想要我們母子性命呢?就算治安再不好,也不會在縣衙動手,除非縣衙有內應,能準確的摸到我和兒子的房間。還有那後來的黑衣人,身手矯捷,會是誰呢?這剛到這沒幾天就遇到刺客,留在這裏不知道自己這決定對是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