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自相矛盾,你不是說小姐自己想的主意冷水洗澡,然後在喝藥,為什麼哥哥端來藥卻那麼抗拒。”南宮念昔分析著說道。
“那是因為……那是因為高富貴長期強暴我家小姐。”
“胡說,怎麼可能,他們是兄妹?”
“老爺您說我胡說,可是您怎麼不想想,他們是親兄妹嗎?高富貴那個花心的,會放過家裏如花似玉的妹妹嗎?何況小姐的性子軟弱,有什麼事都不會告訴您的。她一直感激老爺收留她,所以她就忍下不告訴您少爺一直以來對她的糾纏。”
“你個畜牲,玉蘭是你從小看到大的妹妹,你怎麼能做這樣的事呢?”高安聽了氣急敗壞的指責高富貴。然後癱軟無力差點摔倒,被後麵下人扶住,坐在了椅子上。
如意見了又道:“老爺,奴婢走了之後就不知道了,以往這個時間都是少爺偷偷潛進小姐房間的時候,誰知道我走了之後,他是不是又回到小姐房間折磨殺死小姐的。”
高富貴聽了這下有點慌了,掙脫著手臂,喊叫道:“你個小蹄子,你怎麼屬瘋狗的亂咬人,你不是看著我離開的嗎?我就回去找人泄火了,怎麼會和那個傻子計較,殺人呢?”
高安聽到這也明白了,看著他們互相指責心裏一陣悔恨,自己怎麼教育出這樣一個禽獸不如的兒子,坐在那顯得特別的頹喪。
南宮念昔這時開口道:“如意,你說的可有證據?不能憑你一麵之詞就判定是高少爺殺了人。”
高安也忽然像是從夢中驚醒般,坐直了身子道:“對,你說的可有人證?物證?就你一張嘴怎麼能說富貴殺人就殺人了呢?”
“老爺那還不簡單,驗驗小姐屍體看看死前小姐是不是被侵犯過不就可以確定了,在這個後院別的男子是進不來的,到時候就可以證明高少爺是不是清白。”
“不行,妹妹都已經下葬,死者為大,怎麼能讓她在地下也不得安生呢?高富貴激烈的反對著。
南宮念昔見他如此反常,可是如果能證明他的清白,他怎麼都會讚同的。可是他不同意,就說明此事還有什麼內情,他沒有說。
想到這對著高安道:“高大人,如今也隻能開棺驗屍,才能證明令公子的清白。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您也不想自己辛苦養大的兒子成了殺人凶手。自己的女兒死亡成迷。”
高安抬頭看著南宮念昔心裏有些埋怨她,如果不是她這樣固執非要查事情真相,今天也不會牽扯到自己兒子。又一想,事情都到了這一步,隻能往下走,他更想知道女兒真正的死因。閉了下雙眼,沉思了一下,忽又眼中清明,道:“那就這樣吧。今天以晚,明天郊外開棺驗屍。”來人將二人收押,明日再審。
南宮念昔非常佩服高安,不愧是京城的鐵麵無私的清官,看來自己當初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當即告辭和雲月雇了馬車回丞相府了。
次日,兩人收拾停當帶好工具箱,早早來到刑部府衙,因為事情是秘密調查,所有隻有高安和府裏侍衛們帶著仵作一起,前往城外荒郊。
到了高玉蘭的墳墓前,南宮念昔鞠躬說道:高小姐,如今我要開棺驗屍來給你洗刷冤情,您地下有知,不要見怪。\"說完又行了個禮。之後吩咐開始挖墳。
南宮念昔想:“驗屍是自己老本行,沒有充分的證據之下,隻有屍體才是最好的證據。看我怎樣讓高玉蘭自己“講出”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