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杏,你這話什麼意思?”白露驚訝又委屈,哭著問道。
“我什麼意思?哼!我的意思是,你被燙,就是活該!”紅杏要著臉怨毒的說道。
“白露怎麼就活該了?她奉茶不假,可這茶水,是你紅杏倒好了端來的!”青黛顯然和白露關係不錯,立刻站出來反駁紅杏,“分明就是你害得白露被燙傷的!”
“青黛,關你什麼事?你少這裏裝好人!我放在木盤上怎麼知道燙不燙?白露奉茶的時候,就應該知道燙不燙的!”
如此,青黛和紅杏便吵了起來。
“你們,別吵了。”黃蘆不知道該怎麼勸姐妹,隻能說這樣沒有什麼影響的話。
藍翎一言不發,幫著綠蘿遞膏藥,幫著綠蘿給白露上藥。
“紅杏,白露本來就受了傷,你還這說她!”橙秋看不下去,也開始幫著青黛和白露。
“橙秋,你算什麼……”紅杏惱羞成怒,就要開口罵人。
“你們吵什麼?!誰再吵,我就讓誰嚐嚐被燙的滋味!”綠蘿罵道。
雖然是說的紅杏、青黛和橙秋三個人,但是綠蘿卻是對著紅杏說的這話。
如此,紅杏便成了眾矢之的,她漲紅了臉,哼了一聲,推門跑出去。
“啊!”
連翹被紫絮扶著,站在門口聽完了她們的爭執,被突然推門衝出來的身影嚇了一跳。還好連翹被紫絮扶著,驚呼出聲。
“哼!”紅杏瞪了一眼連翹,覺得罪魁禍首根本就是連翹,然後便頭也不回的跑遠了。
她雖然是被派來服侍連翹的,可是這連翹無名無分,來曆不明,紅杏根本沒有把她當主子看待。
“姑娘,你沒事吧!”紫絮趕緊問道。
其他人也趕緊上前看著連翹。
連翹搖了搖頭,走到裏麵,看著白露白藕似的手臂上,都是紅色的燙傷傷痕,瞬間心疼起來,“還疼嗎?”
白露含著淚,還是沉默的搖了搖頭。
“來,我這裏有藥,給你抹上會舒服些的。”連翹說完,便從懷中掏出一個瓷瓶,拿了布塞,直接倒在了白露的手臂之上。
眾人還沒反應過來什麼,白露便突然驚呼出聲,“好清涼啊,好像不疼了……連翹姑娘,這是什麼藥啊?”
“就是一般的偏方啦,也是別人送我的,就這一點了。”連翹隨口一說,晃了晃瓷瓶,表示裏麵的藥水已經用完了。
“綠蘿,她這傷不能沾水,也千萬不要用棉布給包起來,就這麼敞著就好了!”連翹隨後吩咐道:“我下午給你煎點藥,免得引起炎症。”
“謝謝連翹姑娘!” 綠蘿領頭,大家紛紛表示感謝。
連翹在靜玄宮製藥,綠蘿她們自然是知道的,煎藥的藥香那麼濃,自然是不可能瞞住她們這些伺候的人,所以連翹也沒什麼可隱瞞的。
雖然連翹不是製藥醫師,但是看了這麼些醫書,簡單的消炎藥,連翹覺得自己應該還是能照著醫書煎製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