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上,多日沒有出現的太子殿下終於獲得了皇帝陛下的恩準,出現在了大臣麵前。
大臣們竊竊私語,太子看了看蕭景鈺昂首直立、目中無人的樣子就心裏不爽。可看了看父皇那難以捉摸的表情,太子也隻能憋在心裏,至少這段時間,他在明麵上不能有什麼動作。
“鴻臚寺昨日的奏報,南國的特使已經在路上了。”皇帝對著大臣們說道,“你們,怎麼看他們的出使?”
“陛下,南國太子已經驅逐了三皇子,現在,整個南國實際上的主事人就是太子。”一位大臣接話說出自己的見解,“所以臣以為,這個南國特使其實就是太子的特使。”
皇帝點了點頭,卻轉頭對蕭景鈺問道:“景鈺,你怎麼看?”
“兒臣以為,他剛剛通過強硬手段獲得了實際的權利,勢必要穩定朝局,因此,他在此時派出特使,是想尋求父皇的支持。”
皇帝滿意的點了點頭,很滿意蕭景鈺的回答。
大臣們心中明了,有些大臣看向蕭景鈺的目光也炙熱起來。而大粵的太子殿下,抽了抽嘴角,看向蕭景鈺的眼神也越發的怨毒。
“景鈺,你覺得我們應該如何對待南國特使?”一連串的問題,並非大粵皇帝沒有主張,這些大臣們,都知道這是陛下在有意扶植教導七皇子。
“父皇,兒臣……”蕭景鈺麵露猶豫,表現的很不方便回答。
皇帝威嚴的掃視一圈,說道:“說!”
“兒臣以為,我們應該支持南國太子。”蕭景鈺的意見,簡潔明了。
“七殿下,您恐怕忘記了一件事了。”陳大人在太子的眼神示意下,開了口,“恕老臣直言,殿下剛剛從邊城回來,這邊城的戰爭真是因為南國和粵北的勾結導致的!”
“陳大人,這出兵正是南國三皇子的主張,南國太子向來都是主張和我們大約和平共存的,這一點,陳大人作為三朝老臣,已經比我這個晚輩清楚吧!”蕭景鈺絲毫不生氣的娓娓道來。
“陛下。”陳大人一見在蕭景鈺這裏討不了便宜,便對著皇帝說道:“臣以為不論是南國太子還是三皇子的主張,都是南國的主張,那麼南國就應該承受後果。”
他說罷,朝臣們交頭接耳起來。
皇帝卻看向蕭景鈺,眼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蕭景鈺傲然而立,“父皇,我們大粵是大國,就該有大國的風範,太子剛剛上位便派出使者,足見其誠意。我們為什麼不拿出應有的風範,看這太子究竟意欲何為?還沒來就拒之門外,實在不妥。”
蕭景鈺的話沒有說全,但是在場的大臣都不是笨的,自然聽得出這其中的深意。
南國之前的發兵,侵犯了大粵,而南國太子既然派人來,就應該帶來足夠的誠意,或者大粵可以提出一些要求。這種事情,何樂而不為?
皇帝笑意盛了些,大臣們紛紛表示讚同七皇子的見解。
太子見勢不妙,趕緊躬身行禮,隨後開口:“父皇,兒臣請願負責接待南國特使。”
以往,這種接待外國使臣的事情都是太子負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