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拿起一根銀針,往水缸一測,拿出來的時候,銀針尖端已經烏黑。
連翹震驚不已,她作為現代人,自然是不相信銀針的準確性,但她現在也找不到別的方法來反駁。
“你還有什麼話說?”官兵冷冷的說著。
“怎麼會這樣?這水是今天打上來的。”連翹眼睛直直瞪著管家,狠狠咬著牙齒
“你作為酒樓的老板,居然給客人的菜裏下毒,你這個婦人心腸真夠歹毒的,給我把這些人抓起來,關進大牢。”官兵冰冷的說著,轉過身朝賈管家投了個完成的眼神。
連翹望著幫工,娘親都被人用繩子捆住,極力平複心中焦躁不安的情緒,有些焦慮的辯解,“官爺,您在天子腳下辦冤案,您心安嗎?這些食材不止是給客人食用,我們這些人都吃這些菜,而且也沒有出現中毒的事情。”
“這些話你留到審案的時候再說吧,帶走!”官兵看都不看一眼,冷冷的說著。
官兵將連翹他們遊街似的硬推到大街上,得到了眾多民眾的圍觀,議論紛紛,七嘴八舌的。
幾人很快到了牢獄門口,猛地被黑衣男子推到監獄裏,門框發出砰的一聲巨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爹,女兒要見您,讓女兒見你,爹。”月娘從侍女那裏得知,連翹想要營救自己,但被爹截胡的事情,她擔心父親會對連翹不利,但她被鎖住,隻能靠呼喚才能救自己。
“爹,女兒知道錯了。”月娘喊了好久,本以為沒有希望的時候,門哢噠一聲被打開。
“月娘,知道錯了嗎?”賈老爺沉著聲音質問。
“您怎麼處罰女兒都可以,但不要傷害女兒的友人。”月娘試圖說服父親。
“你向我求饒,居然是為了一個鄉野村婦,真是丟我們賈家的顏麵,看來我把他們抓起來是正確的。”賈老爺痛心疾首的說著。
月娘不可置信的盯著父親,她怎麼都沒想到父親居然會做出這種事,狠了狠心,悄悄拿起桌上的剪刀,緊握在手心,“爹,如果你不把他們放了,我就在死在你麵前。”
“別想用這招威脅你爹,沒用!”賈老爺不屑的說了一句。
隻見月娘將鋒利的剪刀架在脖子處,狠狠的說著,“我說話算數,看您是想要女兒還是顏麵。”
賈老爺被她的舉動嚇了一跳,眉頭皺得更緊,“你這是做什麼,放下!”
“您不放她們,我就不鬆手。”月娘堅定的說著。
賈老爺被氣得夠嗆,“為了土山包裏的男人,連你爹也不要了是吧!”
月娘冷了冷心,爹是寵愛自己的,他肯定會原諒自己的,“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希望您能放過她們。”
“要你爹還是救她們,你自己選吧。”賈老爺背對著月娘,直接將問題拋給她。
“和平共處不行嗎?二林人很好的……”月娘有些慌了,爹這是什麼意思,握緊剪刀的手不禁鬆了。
既然這個女兒這麼沒誌氣,那他也沒必要管,“爹成全你,這次我會放過她們。”
“謝謝爹,爹最疼愛女兒了。”月娘一掃心中的陰鬱,開心的說著。
“走出這個門,以後賈家沒有你這個女兒。”賈老爺冷冷的說著,眼裏沒有一絲感情流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