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連翹姑娘跟鈺兒,已經在私定終身了?”
皇後問道。
聞聲,昭陽郡主頓時瞪大了眼睛看著連翹,一臉的震驚。
什麼?私定終生?這女人當真跟景鈺表哥私定終生了?
想著,昭陽郡主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
連翹緊了緊手心,趕緊說道:
“回皇後娘娘,民女跟七皇子……隻是朋友關係,至於私定終生的事情,七皇子是當今皇子,民女更不是什麼皇親國戚,怎會配得上七皇子?皇後娘娘還是不要拿連翹說笑了。”
皇後眸子眯了眯。
這丫頭倒還識相。
“原來如此,看來又是那些沒事兒幹的多嘴了。”
“既然這樣,陽兒,連翹姑娘是鈺兒的朋友,那往後你可要好好照拂照拂的。”
聞聲,昭陽郡主的臉上終於輕鬆了一些。
“姑母說的是,既然是景鈺表哥的朋友,往後也自然是我的朋友。”
說著,昭陽郡主就轉眼看向了連翹:
“連翹姑娘,以後你在京城要是有什麼不方便的,盡管來我郡主府找我便是。”
連翹點了點頭,拿起一杯茶水就喝了一口,也沒有再說什麼。
這昭陽郡主雖然口頭上這麼說,但是心裏可不是這麼想的。
蕭景鈺在昭陽郡主的心裏可是男神一般的存在,昭陽郡主從小就喜歡跟蕭景鈺一塊兒玩,可是蕭景鈺卻從來都不把她放在眼裏。
這麼多年,為了能讓蕭景鈺多看一眼她,她可是費了不少心思。
隻要是蕭景鈺喜歡的,她都會去學,去做到最好。
以至於現在的昭陽,不僅長得這般美麗,更是一身的才藝。
能歌善舞,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人前更是一副知書達理,性情溫和的模樣,這可讓京城不少大官貴族的公子哥都覬覦著。
可是對於昭陽郡主來說,她的眼裏隻有蕭景鈺,對於其他的男子,她從來都不會放在眼裏。
一直以來,蕭景鈺都喜歡吹笛子,昭陽便請了京城最有名的琴師來教她彈琴,這麼多年每日都勤學苦練。
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夠跟蕭景鈺一起琴瑟和鳴一番。
可是每次蕭景鈺要麼就是不回京城,要麼回了京城也不會來找她,就算她主動上門去找他,蕭景鈺也隻是匆匆一見,根本就說不上兩句話。
現在居然聽到皇後說眼前這女子跟她的景鈺表哥私定終生了?這麼多年她都沒有得到蕭景鈺,現在怎可讓這麼一個農村丫頭奪走了?
想著,昭陽郡主看著連翹,眸子就微微眯了眯,手裏的手絹早已被她擰得一團亂了。
而連翹這邊心裏何嚐好受?她這麼久了,竟然不知道蕭景鈺竟然是七皇子,而自己,竟然還妄自跟他在一起。
想到以前兩人發生的點點滴滴,這一刻連翹頓時覺得自己就像一個小醜一樣,不過就是蕭景鈺手裏拿來戲弄的玩具罷了。
而自己竟然還當真了。
瞧這昭陽郡主,心裏肯定是喜歡蕭景鈺的,而今天皇後讓自己過來,說是聊家常?不如說是想讓自己看清蕭景鈺身邊的人,讓自己主動離開他吧。
“連翹姑娘,聽說你廚藝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