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就是太子黨東廠的二把手,人稱杜公公,但是在外頭,他可不願意聽人喊他公公,這回讓他無時無刻覺得自己是個太監。
所以每次離開了皇宮,他那手下的人,便都喊他大人,或者杜老。
杜老一雙眼睛微眯著,嘴角一邊挑起,就盯著在人群中嬉戲遊玩的連翹,露出他那又細又尖銳的嗓音,冷笑了一聲:
“去,把那丫頭現在住的位置探過來,等著晚些有空了,就去跟這丫頭聊聊天。”
“是!”
身邊那男子應了一聲,隨即轉身就往連翹那邊去了。
杜老看著人群中的連翹,那臉上就露出了一絲得意。
蕭景鈺,不是很有能耐嗎?每次他派出去的人,要麼沒一個全屍回來的,要麼就是一無所獲,這次他倒是要看看,這蕭景鈺到底還有什麼能耐!
哼,連翹?這名字和這臉蛋兒倒是不錯,也不知道這張讓蕭景鈺念念不忘的臉被他給毀了,或者是這丫頭的清白沒了,蕭景鈺還會不會像之前一樣,不遠千裏也要連夜趕過去救她?
想著,杜老的臉上那抹陰險的笑容頓時肆謔了不少。
穿過最熱鬧那條街道,連翹跟連二林就到了另外一條街上,這條街上不像之前那麼熱鬧,這邊主要就是大型的酒樓,還有一些店鋪什麼的,人倒也不是特別少,隻是相對來說沒那麼多。
不過吸引連翹眼球的倒不是人多人少,而是這兒的酒樓,這可不是一般大,第一個看到的,就是這兒最大的一個酒樓了,這酒樓從外頭看上去就有四層,裝修得更是精致得很,這打眼看過去,起碼也有醉香樓的三倍大了吧!
“這酒樓,居然這麼大,我還是頭一回見到這麼大的酒樓!”
連二林也是一臉震驚又新奇的看著這酒樓,別說連二林了,就是連翹,見到這酒樓都是一臉震驚的,何況連二林?
連翹看了一眼這酒樓的牌匾,就是牌匾上居然都雕刻上了精致的花邊,旁邊還有一些別的雕飾,看起來都精致得很呢。
一看就不便宜,連翹看著頓時在心頭就感慨了一聲:
京城就是不一樣啊!
再看看那牌匾上的名字。
“天香居!”
聞聲,連二林頓時驚訝的看向了連翹:
“連翹,你認得上麵的字?”
連翹點了點頭:
“大哥你忘了?你跟二林之前教過我這兩個字的,自然是認得的。”
連二林頓時心頭一陣驚喜,笑了笑:
“連翹,你真厲害!”
之前他還以為教給連翹的那些字,後來他們都沒有時間練習,也沒有寫過了,卻沒想,連翹現在居然還記得,這記性可真好!
連翹笑了笑,轉眼就說道:
“大哥,要是咱們以後也能開個像這樣的酒樓,那咱們肯定每天都能吃上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