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鈺一進門就見到了謝捕頭,還不等謝捕頭看清楚蕭景鈺的麵容,一隻手就猛的衝上去掐住了謝捕頭的脖子,一雙陰鷙冰冷的眸子狠狠的瞪著謝捕頭。
“說!連翹關在哪兒?”
謝捕頭隻感覺喉嚨出傳來一陣窒息的疼感,打眼看過去,這才看清楚麵前的人就是蕭公子。
謝捕頭心頭一驚。
蕭公子怎麼會在這兒?他不是很早就回去了嗎?
“蕭,蕭公子......”
“說!連翹在哪兒?”
不等謝捕頭說完,蕭景鈺就怒吼了過去,手上的力度更是加重了不少,額頭的青筋都在暴跳,瞪著謝捕頭的眼神裏不帶一絲情感,就像此時在他手裏的是一隻他隨時都可以捏死的螞蟻一樣。
謝捕頭直被掐得頓時臉色漲紅,就是那眼珠子都快翻出來了。
“樽......樽月......樓.......”
謝捕頭這話一出,蕭景鈺二話不說,將手一鬆,轉身就往外跑去了。
他本以為連翹會在這裏,但是他剛才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了一眼,這裏除了這個捕頭,其他的,一個人都沒有。
要是他們真的要處置連翹,不可能在這縣衙裏就留下一個人看守,更何況他們要斬首連翹的時間也是今天,那麼這個時候連翹不是在刑場,就是在這捕頭說的樽月樓了。
蕭景鈺使出所有的力氣,往樽月樓跑去,心裏就擔心自己去晚了,那些人就要提前結果了連翹的姓名了。
謝捕頭被放下來,猛地咳嗽了幾聲,這才緩過來一口氣,講真剛才蕭景鈺要是力氣再加大一點點,興許現在這謝捕頭就沒命了。
這邊,那婆子到醉香樓沒有找到萬老板,見到那王氏也是個不正常的,也沒有在醉香樓多耽擱。
這蕭公子回來了可是個大事兒,她問了酒樓裏的夥計,才知道萬老板現在還在樽月樓,隨即趕緊也往醉香樓去了。
就想在蕭景鈺之前趕到醉香樓,可是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就算她這緊趕忙趕的,那也趕不上蕭景鈺的馬。
酒樓裏,錢老板的一番話是徹底的把萬老板和縣太爺給惹怒了,他們還準備給錢老板一次機會的,結果發現這錢老板不但不識相,到了現在,居然還要護著連翹,這不就是公然挑釁他們,要跟他們作對?
想著,萬老板就眯了眯眼,轉身就對縣太爺說道:
“大人,我看這錢老板怕是不懂規矩了,您看咱們要不要教教他?”
縣太爺此時也是被錢老板氣到了,他早就把今天處決連翹的消息放出去了,現在就要到處決的時間了,可是人卻給逃了。
這讓他往後在這個鎮上還怎麼樹立自己的威信?要是讓這些人知道連翹從他手裏逃走了,那這些人保不齊都要以為他這縣衙的大牢一定都不牢固,進去了就可以逃出來。
那往後那些人還不使勁的犯罪?即使是進了那大牢,還不是會逃出來?那還有沒有王法了?
想著,縣太爺心頭這口氣實在是咽不下去了。
“定然是要教育的,萬老板,這事兒就交給你了,你隨便處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