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還擔心,要是縣太爺他們提前醒了,很有可能就把連翹他們再抓回來了,所以他也得好好守著。
見到他們到這個時辰才醒,想來連翹他們應該已經跑很遠了,這才出來了。
縣太爺和萬老板他們回到樽月樓的時候,樽月樓也沒有開門做生意,隻看到錢老板一個人坐在桌子邊,手裏還拿著一杯茶水,那模樣可淡定得很呢。
連梅花上前就一把抓住了錢老板的衣服,一雙眼睛狠狠的瞪著他,吼道:
“說!你把那個賤人藏哪兒了?”
連梅花一想到連翹竟然逃跑了,這心裏的火氣就大得很,哪裏還顧得上形象不形象的?
錢老板慢慢的放下手裏的茶杯,隨即冷笑一聲,說道:
“嫂夫人,你這是說的什麼話?從昨天到現在我都沒有見過連翹了,又怎麼會把她藏起來呢?”
聞聲,連梅花心裏的火氣頓時爆發了,衝著錢老板就吼道:
“你還裝?現在那個賤人竟然跑了,除了你還有誰能幫她?
姓錢的,別以為你是樽月樓的老板,我就不能動你,你要是再不把那個賤人交出來,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
說著,一轉身就從另外一個桌子上拿了一個茶杯就猛地摔碎在了地上,隨即撿起一個碎片,就逼向了錢老板。
連梅花原本以為她這樣,錢老板多多少少都會有些心慌,最後就會把連翹的下落說出來了。
可是她沒有想到,即使是她已經把這碎片放在了他的脖子上了,這錢老板竟然眼睛都不會眨一下,就坐在那裏,嘴邊還掛著笑呢。
看到錢老板越是這樣,連梅花的心裏就越生氣,她就不信,她現在已經是堂堂醉香樓萬老板的女人了,還對付不了一個小小的錢老板?
想著,那手裏的碎片猛地一用力,就貼上了錢老板的脖子,沒一會兒的功夫,錢老板的脖子上都滲出了血跡了。
萬老板見狀,趕緊喊了一聲:
“梅花!住手!”
女人畢竟是衝動許多的,特別是對於連梅花來說,她一心想要連翹死的,現在居然讓她從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逃跑了,她怎麼能忍?
但是萬老板就理智許多,這麼多年了,就是他都不敢輕易對錢老板下手,現在怎麼能被連梅花這個女人就給傷了?到時候可要連累了他的。
而且現在事情還不是很清楚,他們也還不確定,這個時候更是不能輕舉妄動了。
見到連梅花還是沒有鬆手,萬老板上前就抓住了連梅花的手腕,往旁邊一拉,連梅花還是被萬老板拉開了。
連梅花一臉不解的看著萬老板,一雙眼睛已經猩紅了。
“萬老板,你什麼意思?到了現在你也要幫著那個賤人了嗎?”
為了對付連翹,她可是把自己的名聲都毀了,更是跟了這個又矮又醜的男人,要是現在連萬老板都站在連翹那邊,那她之前所做的一切又算什麼?
萬老板還從來沒有被人這麼質疑過,連梅花不過是一個女人,現在竟然還敢用這種口氣來質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