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錢老板在鎮上也開了好多年的酒樓了,認識的權貴也是有的,要是沒有比錢老板還厲害的人物給連梅花她們撐腰,她們今天也不敢幹出這種事兒來。
所以要是真的去找縣太爺,保不齊自己還要受冤枉了。
想著,連翹忽而就想到了昨晚在她被打暈之前,手裏忽然從連梅花的耳朵上拽下來的東西。
立馬從這自己的衣袖裏摸了摸,果然,一個銀耳環就到了手裏了。
連翹將耳環拿在手裏,說道:
“小姑,你不是要證據嗎?這就是證據了。”
說著,連翹就把手裏的耳環拿了出來。
李氏趕緊過去看了看,這是一隻耳環,立馬抬眼看了看連梅花的耳朵,果然跟連梅花耳朵上的一樣的。
隻是現在連梅花的耳朵上隻有一隻耳環,另外一隻不見了,所以這隻耳環肯定就是連梅花的了。
想著,李氏就說道:
“梅花,這耳環跟你耳朵上的可是一模一樣,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連梅花立馬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右邊耳朵上的耳環確實不見了,這會兒才想起來,昨晚把連翹打暈的時候,她就說怎麼感覺耳朵一陣刺痛呢。
現在才知道,原來是自己那隻耳環被連翹給拽去了。
頓時心裏就慌了,此時王氏就說道:
“好啊你個賤胚子,竟然還敢偷梅花的耳環?還不趕緊給我拿過來!”
偷?虧王氏這老婆子說得出口。
就這銀飾,給她連翹,她都不會要的,更別說偷了。
連翹虛弱的扯了扯嘴角,說道:
“連梅花,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昨天你跟王氏從我酒樓門口撒野完了走的時候耳朵上還戴著耳環吧?
好歹我現在也是我鵬來聚的老板了,我要是想要一對耳環還不容易?何必去偷你的?而且,大家都可以瞧瞧,這耳環在外頭可值不上兩個銅板的,就算用腳趾頭也可以想得到,我會去偷這個?”
“對呀,連老板說得對,這耳環確實便宜,誰去偷,也不會偷這東西呀。”
“就是啊,看來這連梅花當真是在說謊了。”
“唉,真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這麼惡毒!”
“.......”
連翹這一說完,立馬後麵就有好多人開始議論起來了。連梅花這會兒是徹底的沒臉麵再說什麼了。
她千算萬算都沒有算到,自己那耳環竟然被連翹給拽去了,要是早知道,她當時就該把這耳環給搶回來了。
可是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了不是嗎?
“賤人,你自己做了傷風敗俗的事情,竟然還想來汙蔑我?你跟錢老板孤男寡女的在這兒待了一個晚上,誰知道你們有沒有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現在連梅花也隻能破罐子破摔了,她誓死都要咬定連翹跟錢老板在這花樓單獨相處了一個晚上的事情。
連翹冷笑一聲,還在做垂死的掙紮?不知道這事情現在越描越黑?就連梅花今天做的這些事兒,往後還想嫁人?
別說是鎮上的大戶人家了,這事兒要是傳到村裏去,那村裏的泥巴腿子肯不肯娶連梅花都是個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