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醉香樓,這陣子的生意都被連翹給搶過來了,那醉香樓的廚子的手藝,肯定也是比不上連翹的。
至於他,那就更不用說了,連翹當初用了他,絕對不會是因為廚藝了。
連翹點了點頭,說道:
“沒錯,但是我今天還要跟你說一點事情,你也知道,我這酒樓開起來不容易,我這手藝也是我祖傳下來的,從來不外傳。
但是我現在也是沒法子,一個人忙不過來,這才把我手裏的手藝教給了你。
所以,我希望你能清楚,往後不管發生什麼事情,哪怕你往後不在我酒樓裏當廚子了,那我給你的手藝,你絕對不能告訴別的人。”
聞聲,老五趕緊擦幹了手裏的水,拱了拱手,說道:
“老板放心,我老五這輩子就算把您教我的這些東西爛在肚子裏了,也不會告訴別人一個菜!”
老五說著,臉色就嚴肅了許多。
他也是開過酒樓的人,自然是知道現在酒樓行業的競爭有多大,自己手上有個獨特的手藝,那更是值錢得很。
現在連翹對他跟小六這麼好,說什麼他老五也不會做出對不起連翹的事情來。
連翹看著老五,心裏是相信老五的,畢竟老五向來踏實能幹,平時也不會閑言碎語的,還挺會做人。
這一點連翹倒是挺欣賞的,這也才願意對他跟小六好。
連翹這邊倒是放心了,但是她不知道,在另外一個地方,有些人就開始打著她的主意了。
連家院子後頭的樹底下,那婆子就湊到連梅花耳邊,小聲的說了幾句。
隻見到連翹頓時一臉陰險的模樣,冷笑了一聲,說道:
“好!這事兒好辦,我定會讓那個賤人沒好日子過!”
那婆子就說道:
“成,這事兒我就傳達給你了,現在時候不早了,你早些跟你老娘說說,最好明天就能給個信兒。”
“清楚!”
說完,那婆子就坐了旁邊停著的牛車,又離開了。
這婆子也是之前跟萬老板商量好了,臨時就過來給連梅花說對付連翹的事情,到時候萬老板那邊也好安排了。
等著那婆子離開了,連梅花就進了屋,此時連老爺子正坐在王氏對麵抽著煙,王氏就時不時的瞪一眼連老爺子,轉眼也隻能透著一點月光,繼續做她的簾布。
現在他們的日子是過的一天不如一天了,現在除了每個月連三柱那邊還能拿回來幾個銅板,加上家裏自己地裏種了一些青菜之外,他們可以說就沒有別的收入了。
至於地裏的活兒,現在也隻有連老爺子一個人去做,每天起早貪黑的做完了回來,偶爾實在忙不來的時候,就要把王氏和錢氏也拉到地裏去的。
而連梅花,那肯定是死也不會去的,又有王氏護著,那就不會讓她去了。
但是這些東西,頂多也就夠他們每天餓不死,連吃飽都不夠了,最後也隻能王氏每天做點簾布,拿到鎮上去賣了換點糧食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