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翹心頭一愣,問道:
“德順,怎麼回事?”
德順氣喘籲籲的跑到連翹麵前,一邊放下蕭景鈺,一邊說道:
“連翹姑娘,我家公子受傷了,你一定要救救我家公子啊!”
說著,德順就把蕭景鈺放了下來,連翹這才看到,眼前這個人就是蕭景鈺,更讓她驚訝的是,蕭景鈺不僅臉色慘白,一絲血色都沒有,而且胸膛上還有好大一塊血漬。
看著傷口還在流血呢。
連翹頓時心頭一緊,慌亂之間就碰到了蕭景鈺的手,頓時心頭一驚。
天呐!怎麼會這麼冰冷,這溫度,怕是跟死人無異了。
“快!送到你們那屋裏去!”
連翹不用想也知道,除了蕭景鈺胸膛還在流血的傷口,他現在這幅模樣,一定是寒毒又發作了。
現在必須馬上給他喂靈泉水才行。
但是山洞裏的溫度可低得很,非常不利於蕭景鈺的身體,所以連翹趕緊就讓德順把蕭景鈺抗到他們那屋裏去才行。
轉身又讓李氏幫忙燒了好些熱水,等會兒讓德順過來拿。
現在蕭景鈺的傷口必須處理一下才行,看著衣服上的血漬都幹了,要是裏頭貼著皮膚的血漬也幹了,那就有點麻煩了。
德順把蕭景鈺抗到屋裏,連翹趕緊就給他把外麵的衣服脫了。
連翹本來就沒有什麼很嚴格的男女授受不親的觀念,這會兒都這個節骨眼兒上了,自然更不會在意那些細節了。
直接就開始脫蕭景鈺的衣服,最後貼著皮膚的衣服還是有些粘在傷口上了,連翹隻能拿著剪刀,一點一點的把上麵的衣服給剪下來。
這樣做有多痛,連翹心裏可清楚得很,可是她現在就是剪得很快,而且還時不時的會碰到傷口,蕭景鈺也一點反應都沒有。
倒不是因為他能忍,而是蕭景鈺現在已經完全處於昏迷的狀態了,要是再不進行治療,怕是就要醒不過來了。
連翹這邊有條不紊的處理著傷口,站在一旁的德順卻愣住了,一雙眼睛就驚訝的看著連翹。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連翹一個還沒有嫁人的女子,現在是什麼情況?直接就脫了他家公子的衣服?還這麼順手,一點都不會覺得男女有別?
他剛才一直待在這兒,就是想著,等會兒他來給自家公子處理傷口的,卻沒想,還不等他開口,連翹就已經把蕭景鈺的衣服都扒了。
難不成,連翹和他家公子,早就已經私定終身了?但是,為什麼公子還不讓他來找連翹呢?
德順正想著,敲門聲就響了起來。
“連翹,我把水燒好了。”
聞聲,連翹應了一聲,轉眼就看了一眼德順,說道:
“德順,去把水接到木桶裏,等會兒給你家公子洗個熱水澡。”
德順微微一愣,也不敢再耽擱了,還是公子的安微重要,趕緊就出了屋子。
等著德順把水準備好了,連翹試了一下水溫,隨即說道:
“行了,把你家公子放進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