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就準備俯身吻向連翹,見狀,連翹心頭一緊,正感覺不知所措的時候,忽而蕭景鈺渾身一個顫抖。
身子就往後一倒,隻聽到噗通一聲,蕭景鈺就倒在了地上,渾身都開始顫抖,臉色越來越白,嘴唇卻漸漸變成了紫色。
連翹心頭一愣。
這,這是怎麼了?怎麼又這樣了?
看到蕭景鈺此時的模樣,正好跟上次他們在破廟裏的症狀一模一樣,趕緊就把蕭景鈺抬到了幹草上,又把那堆火堆重新點燃了,又將烤幹了的衣服蓋在他的身上。
可是蕭景鈺身上卻沒有半點好轉,身子也越來越寒冷起來。
連翹想了想,上回她好像就是用靈泉水做了些板栗粥給他喝了,後來就沒了那症狀。
想著,趕緊把自己的衣服都穿好了,走到外頭看了一眼,現在四下無人,連翹便從空間裏取了些靈泉水出來,又帶了些板栗。
因為連翹現在也不知道,對於蕭景鈺身上的症狀,到底是板栗對他有幫助還是靈泉水對他有幫助,不過想來,靈泉水的幾率應該大一些。
現在也管不了那麼多了,趕緊就按照上次的法子,做了些板栗粥,給他吃了,最後還給他喂了好些靈泉水,沒一會兒的功夫,蕭景鈺的氣色就好了不少,身上也不覺得冷了。
見著蕭景鈺的起色好了起來,連翹終於鬆了一口氣,但是想著,他一個大男人,竟然還有這樣的隱疾,還好她有靈泉水,不然這幾次她可是要眼睜睜看著這麼一個大男人死在她眼前了。
想著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還說要娶她,就這模樣,往後是準備做她的拖油瓶?
當然,這想法也隻是連翹一時生氣了,才在心裏說了一通。
嘴上還是問道:
“你這病多久了?”
看他這樣子,也不像是近期才出現的,應該有些時候了,不然連翹也不會這麼問。
蕭景鈺緩了一口氣,坐了起來,看著那火堆,眸子卻變得深沉了不少。
“從小就有。”
頓了頓,又說道:
“寒毒!”
本來蕭景鈺從來不會跟別人講他身上的寒毒,但是考慮到自己已經把連翹當成自己未過門的妻子了,而且也隻有連翹才能讓他的寒毒有所好轉,想來這事兒告訴她也無妨。
聞聲,連翹心頭一驚,寒毒?
她不會醫術,自然不知道這寒毒是個什麼病,應該怎麼治療,但是聽著名字,也能猜到個大概了。
應該就是身體的寒氣太重了,但是這個時代又沒有現代那先進的醫療水平,這種病一時半會兒怕是也難治。
但是這種慢性病,倒是一時半會兒不會危及了生命,隻不過發病的時候應該會很痛苦,就比如剛才。
這麼想著,忽而連翹就想到了她那靈泉水,不就是有強身健體的功效?
前些日子他們一家子住在山洞裏,那麼陰冷得地方,他們一家子的身體不但沒有越來越壞,經過她每天給他們喝靈泉水,他們的身體反而越來越好了。
所以這麼說來,她的靈泉水是可以治蕭景鈺的寒毒的?
想著,似乎所有的事情都能說得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