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這些菜也是她第一次做,剛才剛出鍋的時候,她自己聞著都有些垂涎欲滴了,還準備忍著等回去的時候,找機會再給大家做了一起吃呢。
沒想到現在就能吃上了,看來這老板還還不錯嘛,雖然愛財,但是總歸是不摳的。
想著,心裏又多了幾分決心,往後有好東西就拿到這酒樓裏來,互惠互利的事情,何樂而不為?
蕭景鈺見連翹答應了,還是有些意外的,依著連翹的性子,他還以為連翹會拒絕呢,不過也好,他也能多一點時間觀察一下這個女人。
“連翹姑娘,可有夫家了?”
連翹看了一眼蕭景鈺,隨手就夾了一塊辣椒放在嘴裏,嚼了兩下,過了個嘴癮,這才說道:
“沒呢,家裏窮,沒人看的上。”
要是別的姑娘說道這句話,大多都是帶著憂愁和無奈的,擔心因為自己家裏的情況,影響到自己以後嫁人的事情。
可是這句話從連翹的嘴裏說出來,那味道還真不一樣,那麼理所當然,那麼直接,就好像她從來不擔心自己會嫁不出去一樣,甚至說,還沒有打算嫁人?
蕭景鈺微眯了眼睛打量了一下連翹,隨即就倒了一杯酒,側了身子遞到連翹麵前,說道:
“可否賞臉喝一杯?”
連翹在現代,因為要工作原因,經常有應酬,酒量自然不會小的,而且這古代的酒濃度可不高,就這麼一小杯,對連翹來說還真是小菜一碟。
但是現代是現代,她現在可是在古代,而且她現在的身子還是別人的,不說這古代農村裏從來不讓女子喝酒,哪怕是她現在喝了,沒人知道,那也難保這原主的身子能不能承受得住這點酒,要是還有個酒精過敏什麼的,那不就麻煩了。
這鎮上也每個熟人什麼的,身邊還有這麼一個妖孽的男人,特別是那雙看了就讓她全身起雞皮疙瘩的眼睛,到時候她要是喝醉了,那不就成了砧板上的魚肉了?
而且他剛才一開口就問她有沒有夫家,難保他不是在為了後麵的事情做鋪墊呢。
她才沒那麼傻,明明知道前麵是個坑,還要往裏麵跳。
更何況,這男人是她的誰?即使他是大戶,有錢,那也是該錢老板去巴結,去討好,跟自己又有什麼關係?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
憑什麼要她賞臉喝酒?
想著,白了蕭景鈺一眼,自顧自的就夾了一口菜塞進嘴裏,美滋滋的吃起來,可並沒有打算要理會蕭景鈺。
忽而就想到那天在高粱地裏,大晚上的冒著生命危險去救他,要是知道他是這樣一個登徒浪子,當時就該把他扔在那裏不管他。
一旁的錢老板見連翹居然沒有要接酒杯的意思,當下就慌了,雖然他知道連翹他也得罪不起,更是知道農村裏從來就沒有女子喝酒的說法。
但是眼下他這大客戶可是放下身段親自給連翹端酒啊,這丫頭咋還擺起性子來了?再這樣下去,怕是要把他這大客戶給得罪了啊!
想著,趕緊說道:
“連翹姑娘,這酒可是我們這兒最好的酒,而且蕭公子也已經親自給你端酒杯了,要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