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李氏心頭越發的焦急了,立馬跑到王氏麵前,一把抓住了王氏的胳膊,苦苦哀求道:
“娘,我就隻有連翹這一個女娃,您可千萬別再對她下手了,您要我幹啥活兒都行,隻求您放過吧!”
王氏本就厭惡李氏得緊,現在還要貼在她身上哭喪,心頭的厭惡更是多了不少。
抬手就狠狠的將她的手一甩,李氏的身子猛地往後一仰,幸得連翹眼疾手快,立馬跑上去扶住了李氏,這才免於摔到。
“給我滾遠點,老娘還沒死呢,哭啥喪,就是你兩這對晦氣母女,把連家都晦氣成啥樣了?還要在這兒哭喪,是想把老娘也哭死,好繼承連家的家產成?”
李氏一聽這話,立馬就收了淚水,強忍住心頭的酸澀,不敢再哭了。
一旁的連翹聽到這話反倒是覺得好笑了。
家產?就連家這樣的,天天隻能吃糊糊,連個白麵饅頭都吃不起,還有讓他們二房惦記的家產?簡直是笑話!
王氏見連翹沒有像她娘那般害怕,難過,反倒是笑了起來,心頭竟然有一絲慌亂了。
這死丫頭,自從她從那河裏救上來之後,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不禁不想往前那般呆傻,那膽子也越發的大了。
而且現在都敢和自己作對,這麼幾次下來,自己不但沒占上風,反而屢次遭到打擊了,這丫頭更是越來越不把自己放在眼裏了。
王氏看著連翹這幅模樣,心頭越發的厭惡了。
“糟踐的賠錢貨,我在跟你娘說話,你就這般沒大沒小?老二家的,你就是這樣教育自己的女兒的?不然怎麼說有什麼樣的娘就有什麼樣的女兒,一家子的賠錢貨!”
連翹見王氏乘著她不在讓李氏幹活兒也就算了,現在不僅打罵李氏,還要對她們百般羞辱,去能忍?
“奶,您不是不知道,我娘跟我爹的姻緣可是經過您的同意了的,當初您也挺中意我娘,否則我娘怎能踏進這院子?
所以照您剛才的說法,您豈不是也同我娘是一個道路上的人?”
王氏一聽這話,瞬間就惱火了,這不是拐著彎兒在罵她嗎?這丫頭現在是越來越膽大包天了。
“你個賤丫頭,居然敢罵我,我看你就是被你那糟踐的娘給慣壞了,不知道天高地厚,看我今天不好好捯飭捯飭你!”
王氏說著就揚起一個大巴掌,衝著連翹的臉就扇了過去。
李氏見狀立馬跑過去護住連翹,卻沒想連翹絲毫沒有畏懼的意思,一雙淩厲冰冷的眸子就直勾勾的瞪著王氏。
本來準備扇連翹一巴掌的王氏,看到連翹那眸子,那隻準備落在她臉上的手卻怎麼也下不去了。
連翹扶起李氏,不急不慢的說道:
“奶,我說的隻是大實話而已,難道在您眼裏,就容不得這一家子說實話不成?我娘從小便教育我們二房的幾個娃,不管做啥事,說啥話,都得對得起自己的良心,那上頭的天王老子可是有眼的,說的謊話多了,或者是虧心事做多了,可是要遭報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