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順利找到第一塊彈片,發現這塊彈片已經被一層皮膜狀組織嚴嚴實實包裹住了,上麵還分布有一條條纖細的三叉神經,正應為這樣裏麵的鏽水才不會流入腦中,皮膜一旦破裂那老將軍可真成了‘腦袋鏽逗’。
還好有了昨天剝離腦腫瘤的經驗,玻璃幾條神經並不難,十分鍾左右第一塊彈片被成功剝離,用氣勁包裹送到了鼻腔。
馬三炮並沒有急著把鼻腔中的彈片取出,而是開始剝離第二塊,不過第二塊彈片正好在最靠近腦膜的位置,剝離起來需要格外小心,足足花了半個鍾才把那塊彈片剝離了出來,稍稍出了點血,但很快就止住了,問題並不大。
現在老將軍兩個鼻孔裏都塞了彈片,馬三炮單掌一托將他一把扶起,手指迅速點在三處穴位上,幾乎在同一瞬間,啪一掌拍在老爺子後心。
噗!兩股鼻血夾雜著兩團淡黃的事物噴出鼻孔,落在床前的木地板上,老將軍雙眼一睜醒了過來。
馬三炮把他後背靠在床頭,低聲道:“休息五分鍾,然後去照個片,您腦袋裏的兩個老朋友說在裏麵呆膩了,想出來透透氣。”
王傳喜知道腦袋裏的彈片已經被取出來了,這種神乎其神的醫術完全出了他所認知的範圍,不過他到底是見過大世麵的,不會拘泥於過程,就好像行軍打仗,消滅敵人自己還能活著,那就是勝利。
古教授用鑷子從地上夾起了兩塊彈片,還特意從手包裏掏出個玻璃**裝著,該不會是想留給王傳喜懷舊吧?
“老爺子,王冰雪在不在?”馬三炮開始打聽起了王冰雪的消息,今天既然來了就索性把事情說清楚,免得以後兩人卿卿我我的時候生出什麼變故來。
王傳喜眉頭一皺道:“你認識雪丫頭?”
馬三炮坦然笑道:“我叫馬三炮,王冰雪有沒有向您提過這名字?”
王傳喜虎目一眯,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好小子,原來是你。”
馬三炮淡然一笑,心頭頓時鬆了口氣,看來王冰雪還是在老爺子麵前提起過我的,許久不見,不知道她現在過得怎樣了?回想起在雲南時那段旖旎風光,心頭驀然一熱,竟自呆了。
突然,王傳喜目光一凜,翻身下床,反手從腰間抽出皮帶劈頭蓋臉向馬三炮抽去,啪!馬三炮反應極快,左掌閃電般探出,五指一合將皮帶抓住,老將軍奮力往回一奪,皮帶仿佛生了根一般紋絲不動。
一旁的古教授怎麼也想不到這倔老頭居然會扒皮帶抽人,一個箭步衝上前抓住了王傳喜手腕,怒道:“倔老頭,你瘋了麼?”
王傳喜也不答話,把手一鬆任皮帶落了下去,一仰頭哈哈大笑起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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