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聽姐姐話!”羅寒雨又催促道。
柳漫風知道這樣僵持下去羅寒雨也不會去休息的。隻有自己去休息一會上來換她,才能讓她去緩一下,想到這她對羅寒雨說道:“那我就在椅子上睡會。一會來換你。”
羅寒雨疲倦地點點頭。
生活總是在給人生上演著悲喜劇,在你無法預測的時候悄然登場。笑也罷,哭也罷,糾纏你的一生,伴你不離不棄,直到煙消雲散時。
羅寒雨用毛巾細細擦著張新軍的臉龐,像在擦洗自己心愛的器皿,每一道皺折,每一處細微,都是那麼熟悉,那麼了然於心,這張熟悉地臉龐,曾烙在她的心裏,糾纏在她的夢中,揮之不去,斷之複來。
“新軍,我就在你的身邊,能聽見我的聲音嗎?聽見就眨一下眼睛好嗎?讓我知道你能感知我的存在。哪怕你輕輕的動一下,不要讓我絕望好嗎?”羅寒雨對著張新軍輕輕呼喚著,淚水大顆大顆的落下來,滴在張新軍的臉上,又流到枕邊。
突然,張新軍的眼簾抖動了一下,很細微,但能感知他在努力,羅寒雨驚喜地擁住張新軍的頭,把自己的臉貼上去,激動地說道:“我知道你聽見了,新軍。你知道我在你的身邊。你會像以前一樣把我擁在你的懷裏,是不是?新軍,我會等你。等你燦爛的笑,等你激情的吻,等你熱烈的擁抱!我會等到這一天的。答應我,好嗎?”
羅寒雨把自己的吻輕輕印在張新軍的臉上……
而這時,已經醒過來的柳漫風,坐在對麵的椅子上,靜靜地看著這感人的一幕,淚水早已奔湧如泉。她在心裏默默祈禱張新軍早點醒來。
這幾天裏,韓宇和魯英鵬也在日夜尋找著對付程浩的機會,他們都知道程浩的住在哪裏,但他們卻一時無法靠近,因為太平公司最近幾天的戒備顯然是加強了不少,韓宇是個有耐心的人,他絕不會盲目的衝動。
他掀開枕頭,那下麵躺著一把手槍,他把槍拿在手裏掂了掂,嘴角露出一絲猙獰的笑意。
魯英鵬也在韓宇的房子裏,他正在磨刀,刀長有20厘米,尾部扁平,頭部如錐,鋒利無比,這是一把藏刀,刀柄鑲著黑色牛角,圓潤透亮,刀鞘是銀質包皮,上紋有龍鳳紋,華麗高貴。
這是魯英鵬的一個朋友送給他的,也是魯英鵬最心愛的禮物。魯英鵬認真地磨著刀,不時把刀在水裏涮一下然後用手指輕輕試一下刀鋒。
韓宇手裏拿著那把手槍,不時把槍舉起來描一下,他鄉,程浩的保鏢手裏也應該是有槍的。
“韓大哥,行動計劃你都想好了沒有?我們什麼時候動手?”魯英鵬一麵在霍霍的磨刀,一麵問韓宇。
“就今天晚上。”韓宇把槍裝進了褲兜,說。
魯英鵬把手裏的刀舉在眼前,從頭上拽了幾根頭發放到刀鋒處輕輕一吹,頭發齊齊斷落,魯英鵬很滿意,擦幹刀,把它插回了刀鞘:“好。”魯英鵬也狠狠的說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