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霸正眼也沒看這小姐一眼,自顧自的說:“找下黑狗,他人在嗎?”
這門迎滿麵歡笑的說:“呦,你問我們保安隊長啊,這我還真說不上來,這樣吧,你們給他打手機問問吧。”
柳霸皺了一下眉頭,這小姐的話聽起來很客氣,實際上都是假話,不過這也不能怪她,所有這個行當的人都會這樣說的,對於找人的,特別是找領導的,他們都絕對會說不知道,讓你自己聯係,要不每天會有很多蹭酒喝的,找老板,主管打折的,大家口徑一直,再問都說不知道,你要關係好,你自己聯係。
但柳霸還真的沒有黑狗的電話,畢竟在柳霸這個級別和黑狗那就不可同日而言了,不要看黑狗在這裏也是個大哥,但大哥的分類很多,看你大到那一片,一個火車站廣場的大哥和明玉集團相比,那就有天壤之別。
在如此巨大的差異下,柳霸怎麼可能有他的手機號碼。
柳霸旁邊的一個弟兄冷笑一聲,他當然也聽出來這門迎的話是推口,他就走到了吧台前,說:“把黑狗叫出來,我們找他有事情,聽清了,最好不要讓我砸了你的店,那個時候他才出來就沒意思了。”
這門迎小姐心裏有點膽怯,從柳霸他們幾個進來之後的第一眼,她就感覺這幾個人不是善類,特別是柳霸眼中流露的陰沉,一直都讓這個妹妹心驚膽戰的,現在一聽要砸店,那不用說,肯定是來找事的,要不就是和黑狗有仇的,她就愣在那裏,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但就在這個時候,吧台的後麵就傳來了一聲淡笑,一個女人脆生生的嬌語就傳了過來:“這幾位兄弟,看起來你們不是想唱歌的吧。”
柳霸眉頭一挑,看了一眼這個說話的女人,這是一個很有氣質的女人,頭發微卷著披瀉下來,顯得有些慵倦和叛逆,剛才雖然是發出了笑聲,但臉上的表情卻冷若冰霜,暗色的眼影下,雙眼閃爍著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光,也深藏著不易察覺的憂傷,用冷酷深深掩著。
柳霸沒有說話了,他在考慮自己該怎麼告訴這個女人。
剛才那個在吧台前口出狂言的兄弟說話了:“這破歌有什麼好唱的,我們找黑狗,他人呢,你不要說你也不知道他在哪,更不要說你也不知道他的電話。”
顯然,這個兄弟並不是一個憐香惜玉的人,對出現的這個絕麗的女人,他一點麵子都不給。
這剛剛站出來的女人,臉上一下就掛起了冷漠,她咬著血色的唇鼻中冷哼一聲,這是哪來的幾個人,也太囂張了一點吧,自己好歹是這錦繡的老總,他們竟然一點麵子都不給自己留,而且還是在自己的員工麵前,難道在這個自己的地頭,自己能怕他們。